好,我跟你去救她。但你必須讓我把你的傷口包上。”狼牙這才走過去讓醉傲峰幫它包紮傷口。“我真的不明白,你怎麼對她那麼好!”狼牙吠叫起來。“好,好,我馬上去。得拿上劍才行,你也要我掛彩不成?”醉傲峰從床上取了配劍,狼牙立即衝下樓梯,早已經在樓下等著了。醉傲峰的午覺看來是泡湯了。

狼牙帶著醉傲峰出了樹林,來到城裡的一座名為張宅的莊園。張宅正在大辦喜事,張燈結綵,送禮的人絡繹不絕。醉傲峰問狼牙道:“狼牙,是這麼?”狼牙大吠起來。這時,爆竹放了起來,吹鼓手吹起了樂曲。

醉傲峰提著劍就橫衝進去,守門的家丁攔住道:“你是誰?可有請貼?”

“沒有。”

“沒有?滾滾滾。要飯可來得不是時候,你來早了,我們還沒有開席呢。”

“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哼!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是騙吃騙喝的。”

“狼牙!”醉傲峰一叫,狼牙就張開大口撲了過去。這麼兇的狗,誰敢攔他。被這狗咬到,不少幾斤肉才怪。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嘿!你這個人怎麼搞的!你是誰?喂!喂!說你呢!”管家的叫喊聲,家丁的吵雜聲打斷了新婚的禮堂。

賓客滿堂,新郎是一個彪頭大漢,威武粗壯,滿臉橫肉。新郎指著來人喝道:“閣下是誰?我可沒有請你。”

醉傲峰冷眼掃視了當場,道:“把人交出來!”狼牙朝新郎狂吠。

“原來是你這條野狗,早知道你不識好歹,剛才就該一刀斬了這畜生。”

“沒有人敢這麼說我的狼牙!”

新娘子從後面狠狠地踹了新郎官一腳,她揭開頭蓋道:“不許你怎樣說我的狼牙。”她就是月含羞。

醉傲峰這才明白剛才狼牙鑽被子,用臉巾遮頭是什麼意思了。“是你要成親?不打擾了。”轉身就走。

新郎官從地上爬起來喝道:“想走,沒有那麼容易。”他朝月含羞走去,一把擰住她的手厲聲道:“今天我一定要娶你!死丫頭,敢踹我!”他一用勁,月含羞痛得哇哇大叫起來。

醉傲峰迴頭不客氣地道:“放開她!”

“不放,你能把我怎麼著?”

“你娶她沒什麼好果子吃。”

“她就是一個好果子。來人啊,把這小白臉與這雜種狗一塊砍了!”新郎官一聲令下,立即從四面八方湧來一群人將醉傲峰團團圍住。

醉傲峰左右乜斜了一眼,冷冷的口吻道:“我醉傲峰向來不輕易殺人,若真逼我出手,休想有一活口。”

眾人一聽醉傲峰這個名字,都不由倒退三步。新郎官喝道:“你就是醉傲峰?”

“除了他,沒有人會有一個朋友叫狼牙。”月含羞捂著肚子道。

“我找的就是你!你殺了我的兄弟金錢豹,我正要找你為他報仇。沒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門來。嘿嘿,等殺了你,再搶你的相好,真是痛快。”

月含羞道:“哦,原來你與那壞蛋是一夥的。你就是東北虎?”

“不錯!算你有眼力!”

“我是個瞎子,看不見的,白痴。”

“臭丫頭!”東北虎一個耳光打了上去。

醉傲峰喝道:“住手!欺負一個瞎子算什麼!”

“欺負她?哼!她放跑了我的新娘,她現在就是我的老婆。我想怎樣就怎樣,不但打她,還親她!”說完,就摟住月含羞朝她的臉上親去。

月含羞尖叫道:“醉哥哥,啊——救命啊!醉哥哥!”

醉傲峰拔劍衝了上去。東北虎將月含羞往旁邊用力一推,月含羞的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