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你又怎麼了?調皮鬼?”

“我是病人,我要你背!”

“你以為你還小麼?我揹你是不怕人笑,倒是別人見了可指不定說出什麼來。這是中原不是草原。”

“野馬哥哥,你帶了你的疾風來了嗎?”

“當然!疾風現在長大了,可是個帥小夥子了呢。”

“真的嗎?我要騎,我要。”

“好!”野馬牽著月含羞去退房,他到馬棚牽來一匹高大的棗紅馬,對月含羞道:“小心呀,疾風性子烈。不知道它還記不記得你。”

月含羞一邊摸著棗紅馬的長長棕毛,笑道:“疾風,你還記得我嗎?我們曾經一起在大草原一起賓士一起牧羊。”

狼牙看到疾風,就上前用鼻子嗅,又繞到後面去嗅疾風的屁股。

疾風嘶叫了起來,對狼牙道:“喂喂,你誰呀,遠點遠點。”

狼牙圍著疾風轉了轉,道:“你是疾風?”

疾風得意地鬥了鬥精神,道:“算你有眼光!我就是草原第一帥帥馬——疾風。”說著,驕傲地昂起了頭。

狼牙搭拉著眼睛,自言自語道:“跟你主人一樣,都這麼臭屁。”

疾風問道:“嘿嘿,你這個狗怎麼這麼沒禮貌啊!你叫什麼名字?”

狼牙道:“我叫狼牙。告訴你的主人,別打我主人的主意。”

疾風看了看月含羞,月含羞一直在摸著它的棕毛。疾風對狼牙不客氣地道:“她?這個調皮丫頭?我看是你沒搞清狀況!她可是我家主人早就相中的。”

狼牙從鼻子裡哼出不高興的聲音,轉身把屁股對著疾風。

這時,一股濃濃的藥草味飄了過來,有一個異族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她對掌櫃的道:“我家主子住不慣,還有沒有上房?”

掌櫃道:“有,有,剛剛有位客人退房。”

月含羞聞著這股藥草味覺得奇怪,怎麼與醉傲峰的妻子邢雲身上的一樣。野馬扶月含羞上了馬背,道:“你喜歡疾風麼?”

月含羞笑道:“喜歡。”

“送給你好不好?”

“好!你捨得麼?”

“當然。反正你要嫁給我的,疾風遲早還會回來。”

“那是人家小的時候不懂事說的嘛。”

“你反悔了?野馬哥哥不好麼?”

“當然好!”

“那為什麼不要野馬哥哥?”

“我有狼牙了。”

“你喜歡上他了麼?他可是有妻子的。”

“誰說我喜歡上那個大壞蛋。我是說我有狼牙保護,不用野馬哥哥為媚眉擔心了嘛。”

“野馬哥哥比不上狼牙?”

“野馬哥哥,你在吃醋?別老是用我的狼牙作代名詞。我告訴你,讓我哭的人,我媚眉絕對會讓他‘好’過的。”月含羞睜開眼睛。

野馬很少看到月含羞將空洞的雙眼睜開,他心裡不由想:“古楓影的警告難道是真的麼?傷害月含羞的後果‘不堪設想’。原來以為四個字是傷心的後果,可是今天聽來卻似乎藏著鋒芒。我真的沒有想到,當年古瘋子帶著媚眉到大草原去尋找月含羞,可沒想到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媚眉居然是月含羞,真是天意弄人。”

“野馬哥哥,你為什麼不說話?”

野馬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笑道:“我希望我是那個讓你真正哭泣的男人。”

“哼!狼牙,我們走。”月含羞帶上疾風與狼牙就向前奔跑。

“調皮鬼,小心!疾風性子烈!”

“哇!”

疾風一聲長嘯,飛奔了出去。

野馬趕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