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靜下來。”

“你不問他是被誰殺的,怎樣殺的?”

“不感興趣。”

“他是被黑衣神秘人用暗器釘死在樹上,就在你住的那片林子外。”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沒什麼,只是提醒你。也許是邢雲指使七煞魔殺的人,也許是平野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我被黑衣人引到林子裡,一到那,黑衣人便不見了,卻撞到見不得。”

“想必你定與見不得交過手。”

“不錯,命差點丟了。”

“你這個人怎麼總是死不了。”

“你若先死,我才放心死。你是我最大的敵人。”

“指什麼?”醉傲峰故意有此一問。

古楓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作出回答。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在思考各自的問題。七煞魔的出現與月含羞被抓幾乎同時,天幕抓走月含羞單純的目的只在與醉傲峰一戰麼?令人無法解釋的是既然古剎的真正主人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存在,對闖入者大可殺之滅口,為何大費周章地抹除記憶?古楓影與醉傲峰可以肯定的是不止一次進入古剎,可以記住古剎裡堆滿著白骨。由於頭骨上留著死者的名字,所以這一幕記憶尤深。也許是古剎的主人故意安排的障眼法。一旦讓人回憶起,就覺得它是一種警告。古剎的主人在守護著什麼?……一連串令人費解的疑團圍繞著這兩個人。

醉傲峰知道,在還沒有進入天幕正式的挑戰之前,月含羞是安全的。故而,為揭開一些疑團,他答應跟古楓影去見一個或許能幫助他解開謎團的人。

晃眼過去了三日,古楓影帶著醉傲峰到了陸家莊。醉傲峰突然停止不前,他知道陸家莊是古楓影的地盤。古楓影是個即狡猾又瘋狂的傢伙,醉傲峰猜不透他在耍什麼花招。古楓影回頭對他道:“都到這了,為什麼不進去?害怕?”

“不用激我。”

古楓影笑了笑便走到陸家大門前,守門的兩個家奴瞧見,忙上前迎接,將他引到了中堂。管家陸樸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他聽聞古楓影已經到了莊上,立即迎了上去,拱手道:“古大爺,您終於來了。羅姑娘與淚姑娘等您多日了。這位是……”

古楓影回身望了一眼醉傲峰冷酷的面孔,道:“就當他是隱形的,這樣比較好。我敢肯定你一定不想聽到他的名字。”對醉傲峰道:“你的名字太厲害了,還是不說為好,對不?”

醉傲峰冷漠地道:“廢話少說,給答案的那個人到底在哪?”這種口氣帶著威脅。無論是誰聽了,都會誤認為古楓影受其脅迫而將此人帶到這來。

陸樸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庭院裡的幾十名家僕警戒地注視著中堂的一切動向。醉傲峰的目光掃向庭院裡的每一個人,他的右手慢慢地移向左手的劍柄。古楓影立即站在醉傲峰與陸樸之間笑道:“別緊張,沒事沒事。”

陸樸恭敬地點了點頭,手向庭院一招,幾十名家奴這才散開。陸樸道:“古大爺,您這次來得不巧,戰大爺與咱們的莊主都出去了。還有那個叫野馬的大爺,三天前就已經離開了。”

古楓影道:“他們不在不要緊,只要姓淚的在就可以了。她沒有出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安靜。她現在在哪?”

陸樸道:“東廂雅閣。”

古楓影不由苦笑道:“那可是個養傷的好地方,怎麼她受傷了?與野馬又打架了吧。是癱了還是快不行了?”

陸樸道:“很難說呀。”

古楓影一聽,不由嚇到了,他臉上的取笑神情不見了。

“羅姑娘現在日日照顧著她,莊主就是為了這件事才親自帶著幾十名藥師上山採藥。”

“陸莊主親自出馬?這似乎不尋常,淚無痕這丫頭能得到陸莊主這樣的待遇,她死也該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