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和司馬相討論。

過了一會,彭玄一陪著三位長老走進大廳。三個人見過教主司馬相和大長老路橋蔭,發現旁邊還坐著吳秋遇和小靈子,覺得有些奇怪,都不禁多看了兩眼。彭玄一趕緊給他們介紹:“秋遇兄弟,這位是楚江天長老,這位是宋金翁長老,這位是伍澄清長老。三位長老,這兩位都是咱們北冥教的朋友,這是吳秋遇兄弟,這位是小靈子姑娘。”吳秋遇起身,一一拱手示意:“楚長老,宋長老,伍長老。”小靈子也象徵性地欠身笑了笑。三位長老簡單地點頭示意,並沒把二人放在心上,而是開口問道:“教主,不知深夜召喚我等前來,有何吩咐?”司馬相說:“大家先坐,讓橋蔭跟你們說說。”三位長老落坐之後,路橋蔭說道:“是這樣的,近日教中出現一些變故,關係到我教的生死存亡。教主認為三位長老都是信得過的人,這才深夜召請,一起來商量對策。”三位長老相互看了一眼,緊張地站起身來。

司馬相再次招呼他們坐下。路橋蔭繼續說道:“秦鍾禮、魏都等人暗中串聯,拉攏旋風旗、廣澤旗以及外面的灰衣堂等堂口,意圖不軌。”聽到這裡,三位長老都吃驚不小。宋金翁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大長老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秦長老近日也到我住處去過,問我對司馬教主有何看法,對教中之事有何看法。我當時覺得很奇怪,也沒什麼說法。他又說了些很奇怪的話,現在想想,似乎有試探之意。”司馬相看了看楚江天和伍澄清,問:“你們二位呢?”楚江天說:“他們知道我跟教主是一心,不敢過來招惹。說不定還怕我看出他們的企圖呢。”伍澄清點頭道:“嗯,我這也沒來過。不過我倒聽說,魏都也去找過閻長老,至於說了什麼不知道。”楚江天忽然說道:“要真是這樣,教主,咱們得早做準備。”司馬相說:“嗯,橋蔭已事先做了一些安排。灰衣堂已經收服,旋風旗和廣澤旗也有紅衣堂和藍衣堂的人監視。現在外面已經料理得差不多,就看十位長老的想法。”楚江天一下子站起來:“教主,你是知道的,不管別人怎麼樣,我楚江天永遠效忠教主。”伍澄清和宋金翁也趕緊站起身來表明心跡。路橋蔭說:“三位請坐。我剛才已經說了,教主正是信得過三位長老,才特意先請你們前來。過一會,另外七位長老也會前來,教主要跟他們當面問清楚。”楚江天說:“如此甚好。哪一個要敢公然造反,我第一個不答應。”宋金翁說:“公然造反,他們未必敢。但是被教主當面說破,我想他們必會收斂些,以後斷了此念。”伍澄清道:“宋長老,你也太天真了。他們如果真的存有此念,連教主和路大長老都發覺了,那必是蓄謀已久,怎麼會輕易放棄?只怕壓得住一時,壓不了永遠。”宋金翁皺眉道:“伍長老說得也是。不過有教主和路大長老在,又是在大家面前,我想他們誰也不會承認。”楚江天說:“是啊,教主,如果他們都不承認怎麼辦?有可靠的人證嗎?”司馬相說:“如果沒人承認,那此事便可暫時壓下,咱們也就有了時間妥善處理。只需對各旗各堂周詳調動,對他們與長老的聯絡嚴加把控,也就不會再有大的禍事了。”伍澄清說:“如果真的有人狗急跳牆,公然作亂,咱們如何處置?”路橋蔭說:“那正好,一次都跳出來,正好清理乾淨,免留後患!”吳秋遇和小靈子在旁邊聽著,他們誰說話就看著誰。小靈子看出這三位長老的性格差別很大:楚江天是個脾氣火暴的忠烈漢子,考慮事情比較簡單;宋金翁心平氣和、慮事謹慎,不願輕易往壞處想;伍澄清想事情比較深遠,能夠看出問題。

宋金翁疑慮地問道:“如果他們早就下手串聯,想必已有充分準備,咱們的人手夠麼?”路橋蔭說:“八旗方面,我已經安排得差不多。只要那幾個長老不是全反,咱們足可應付。”宋金翁說:“總壇的一百五十名內衛,除了教主身邊的三十人和二十個巡邏待命的以外,分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