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吳秋遇拱手施禮。龍玉龍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對龍玉鳳說道:“妹妹,你又亂走,讓我好找。咱們該走了。”龍玉鳳收起笑容,無奈地說道:“那好吧。”她又轉身跟吳秋遇說了兩句,才不舍地跟著哥哥走了。

吳秋遇目送龍玉鳳走遠。曾婉兒小聲說道:“別看了,玉鳳姑娘已經走遠了。”吳秋遇收回目光,笑了一下,便去察看魯嘯的情況。曾婉兒說:“我只看那四鬼在他脖子上輕輕拍了一下。”吳秋遇仔細檢查魯嘯的脖頸,發現上面扎著一支很細的鋼針,輕輕拔下來,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說道:“這上面有一種麻毒,人中了以後就會失去知覺,不過應無大礙。”吳秋遇用力擠了擠魯嘯頸後的針孔,又給他推拿了一番。魯嘯漸漸醒來,看到吳秋遇竟然在身邊,不由得愣住。曾婉兒說:“剛才有歹人出沒,幸虧秋遇公子及時趕到,救了咱們。”魯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大小姐說的應該不會有假,於是趕緊站起來,對著吳秋遇拱手道:“多謝公子。”

這時候,郝青桐騎馬趕了過來。看到吳秋遇也在,稍稍愣了一下,下馬走到曾婉兒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剛才的情況。曾婉兒臉色突變,偷偷看了吳秋遇一眼,把郝青桐拉到一邊,小聲問道:“看清了沒有,人還有沒有救?”郝青桐微微搖了搖頭:“我看是凶多吉少了。”曾婉兒沉吟良久,終於鼓足了勇氣,走到吳秋遇跟前,低聲說道:“秋遇公子,我對不起你。”吳秋遇以為她說的是剛才被萬山四鬼威脅的事,笑著說道:“沒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是也沒有真的廢掉武功嘛。”曾婉兒稍稍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繼續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小靈子姑娘。”“你們也發現她了?我還以為我們很隱秘。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曾婉兒看到吳秋遇仍傻傻地不知情,心中更加難受,轉過身去,哽咽著說道:“小靈子她……她……遇害了。”吳秋遇一頭霧水:“被害了?不可能啊。你怎麼知道……”他忽然想起了郝青桐,上前問道:“你看到靈兒了?”郝青桐點了點頭。吳秋遇頓時慌了,一把抓住郝青桐的手,急切地問道:“她在哪兒?她怎麼樣了?”郝青桐嘆了一口氣,低沉地說道:“她身上中了一箭,不知是死是活。我本想把她帶來,可是突然殺出一個女子,執劍阻攔,我鬥不過她,只得先來報信。”吳秋遇有如遭到晴天霹靂,呆立了半晌,忽然發狂似轉身就跑。曾婉兒在身後大喊:“你去哪兒?”吳秋遇說:“我去找靈兒!”郝青桐高聲提醒道:“她被那個女的帶走了,不知去了哪裡!”

吳秋遇忽然站住,眼中含著淚水,回頭問道:“他們是什麼人?是什麼人乾的?”郝青桐說:“我也不知道,我猜有可能是北冥教的人,不過還不能斷定。”吳秋遇問:“那個女的什麼樣?”郝青桐說:“看上去二三十歲,挺年輕的,也不難看,大約這麼高。手裡使一口寶劍。”“是她?”吳秋遇馬上想到了景素素,原來是北冥教紅衣堂的堂主,現在是烈火旗的新任旗主。由於昨日才在府君山打過交到,所以聽完郝青桐的描述,他馬上就想到了景素素,而且越想越像。

曾婉兒上前安慰道:“你先不要著急。我們跟你一起去找。咱們騎馬去,還能快一些。”吳秋遇心頭煩亂,已經沒了主意,聽曾婉兒一說,也就點頭同意。這裡到薊州城有六七十里路,曾婉兒是大小姐,剛才已經遇過險,不能單獨留在這裡。郝青桐是知情人,當然也得跟著。要是把魯嘯留下,恐怕到天黑他都很難走回去。所以四個人只能分乘三匹馬一同回去。曾婉兒讓吳秋遇與自己同乘,吳秋遇也同意了。

三匹馬載著四個人,沿著黑水峽中的原路,出了八仙山,向穿芳峪奔去。

再說小靈子那邊。顏秀清扶起小靈子,探了探鼻息,發現還有呼吸,不由得心中一喜。給小靈子檢查傷口的時候,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