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覺得八成跟那個李鴻濤有關。

想到這兒我就又給那女的打了電話,可是她那邊卻一直沒人接,我又打了兩遍她就直接關機了,我就也只能作罷,但是心裡卻不禁尋思著要不要去找那個李鴻濤問問。我就這樣一邊想著,一邊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電話吵醒的,是兵哥給我打來的,讓我趕緊下樓,說車已經在樓下等著我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是昨天的事兒,但是感覺兵哥這一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看來是事情可能不太好辦,要不然他不會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還把車已經開到我家樓下接我了,我就問兵哥是要找他們談麼,兵哥卻哼了一聲說:“談什麼,人家都被你打住院了,現在是讓你去醫院看人家去。”

我當時聽完就啊了一聲,然後我就跟兵哥說昨天肯定沒打那麼嚴重,這是他們裝傷玩路子呢。兵哥就讓我別墨跡了,趕緊下樓再說。我就匆忙的穿上了衣服下樓,不過心裡也挺打鼓的。

因為我感覺到被我揍的那幾個小子,這回是想把事兒鬧大,但是我也不是很怕,因為咋說他們也是去我們那兒嗑藥才被打的,所以他們肯定也不想這件事兒外漏,現在看來這件事兒是肯定要透過談判來解決,只是不知道要用什麼條件才能讓他們滿意。

我下了樓,發現在我家樓下停著三輛路虎,其中有一輛就是那天兵哥開過的那臺,我心裡就不禁有點納悶,難道兵哥也來了?

我走到那輛兵哥開過的路虎旁,敲了敲車窗,因為車窗上貼了深色的車膜,所以我看不到裡面坐的是誰,但是當車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我卻有點愣住了。

因為前面的副駕駛坐了個女人,但是從背影就能看出來不是錢可可。不過等我上了車,那個背影才回過頭,衝我莞爾一笑說:“你面子挺大啊,你把人打住院了,還得我去跟人家家長談去。”

看著韓冰那張精緻卻又透著妖冶的臉,我真的尷尬的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我也沒想到兵哥會讓她來幫我,不過我還是隻能客套了兩句,跟她說謝謝,麻煩她了。

但是她卻只是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擺擺手說:“別說這些廢話了,人家給不給我這個面子還不一定呢,一會兒你也機靈點,該認錯就認錯,讓人家消氣才是最主要的。”

我聽完她的話點點頭,不過我心裡卻已經開始後悔昨晚的衝動行為了,因為她話裡的意思,明顯就是在告訴我,這事兒可能沒那麼容易解決,可能我要為我昨晚做的事兒,付出點代價。

我們的車很快的就開到了那醫院門口,在下車前韓冰還特意又問了一下身邊的司機,是不是他爹官最大的那小子住的是這家醫院,司機就點點頭說是。

然後韓冰就又問他,是不是給那幾個被打的爹都電話了,讓他們來這兒啊。司機就再次的點點頭,韓冰這才回頭跟我說:“行了,咱上去吧。”

我也沒說刷,就跟她下車了,但是心裡卻忍不住尋思,這小丫頭譜挺大啊,但是她這種完全沒當回事兒的表現也讓我多了點信心。

司機陪我們一起上的樓,然後司機就領著我們直接去了高間,到了那兒司機敲了敲門,就有個看起來挺壯的小子給我們開了門,然後問我們是誰,韓冰就看他笑笑,指了指我說:“就是他昨天晚上揍的你們公子,我們是來道歉的。”

那壯漢聽完後就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也沒說話,就讓我們進去了。進去之後,我們就看見有個中年人,正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年輕人,而這個中年人的臉色很差,不過光看這中年人,不怒自威的氣勢就能知道,他就是那局長了。

而在病床邊上,還坐著個年輕的妹子,正在給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年輕人削蘋果,我當時一看心裡就有種想笑的感覺,因為昨天這小子還準備在包房裡1V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