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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劇效果並沒有陳佩斯其他作品好,前世也有不少人看過,林牧曾聽過原劇本里有不少包袱被央視砍掉,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這個小品的諷刺意味確實很重,不要說那些崇洋媚外的人洋奴看了頭皮發麻,就算是普通人看了旗人王爺與奴才的表現,也常感覺不適,諷刺大於喜劇效果,或許不太適合春晚的氛圍,但確實是個好小品。
《趕場》,講的就是陳、朱兩人在荒野開車趕往春晚晚會,因為汽車不給力,中間各種意外的劇情,算是《王爺與郵差》的前傳吧。
一開始的鏡頭裡,兩人坐在車上打著電話,矛盾不斷,搶方向盤不說,汽車偏偏又熄了火。
大荒野上的,跟沙漠一般。
怎麼辦?推車開火!
林牧看到這裡時,就對兩人的表演很佩服,在此之間的劇本對白,可以說根本沒什麼包袱,什麼笑點都沒有,但兩人靠著自身的功力,硬是撐起了檯面,或許是一個小小的語氣變化,或許是一次鬥嘴,總是能讓人會心一笑,說不出的輕鬆。
而當陳佩斯下面推車,車發動後又跑著追車時,上半邊身子鑽進車窗、天窗,下半邊身子不住地撲騰時,小蘿莉被逗得發笑,林牧眼睛卻是一凝,心裡緊張。
車速並不慢,這樣追著車跑,還要鑽車窗,一不小時就要撲到車輪子底下,危險性大到何種程度?
這是拿命在演小品啊!
接下來的劇情,證明了林牧的感受。
陳佩斯給車打火,卻被車打火時噴出的火星,點燃了身上的衣服。
朱時茂追車時,車猛地被陳佩斯用繩子拽回頭,他整個身子重重砸在車前玻璃上,把玻璃砸得粉碎……
“哥哥……這是不是太危險了呀?”這樣的鏡頭多了,連小蘿莉都看出了異樣。
林牧摸摸她的頭髮,沒有說話,只是嘆息。
如此危險的情節設計,固然讓林牧驚歎;這種開放式的“戶外小品”,又何嘗不是最大膽的創新?
在其他小品演員身上,舞臺表演已經成了基礎,尤其是春晚之上,誰都不敢冒險。
可是在陳佩斯這裡,他卻彷彿時刻在突破與創新。
戶外飛車小品《趕場》只是一個縮影,有藉著《焦點訪談》形式創作的同名小品;也有堪稱童年噩夢的快進、無對白小品《兩個木匠》。
單隻說在春晚上,除了那些正常小品,就還有把默片、無實物表演融合到一起的《胡椒麵》;體育型別《宇宙體操選拔賽》;魔術類小品《大變活人》。
這些突破,失敗的多,成功的少,但僅僅從這份變化來看,就知道他是一個從未放棄過創新的人……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與央視決裂的原因
大半夜不睡覺看電視、吸貓,本來就是件不合時宜的事情,半躺在枕頭上看電視的小蘿莉不知何時,已經沉沉睡去,林牧把趴在她被子口與脖子中間睡覺的小貓放到喵窩裡,關了電視,也難得地輕鬆睡了一晚。
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林牧夢裡,就總是出現京城外面那個西三叉村的荒山果林,想著自己昨夜查到的資料。
在這些資料裡介紹,能確定陳佩斯在被封殺後,在這裡包了一萬畝地種了些樹當成事業,有說他妻子在這裡種果樹的,三年賺了大概30萬塊;也有黑他們的資料說他包完這地後種了點樹,就讓地一直荒著,還和村民鬧了矛盾,又因為兩人貪錢,覺得種地還不如民工賺錢,就轉而去演了話劇。
只可惜,在那個年代,大陸網路還沒有普及,當時各種資料大多還存在於紙媒,林牧找到的資料,大多是後來者的訊息,很難辨出真偽。
不過,以林牧的感覺來看,那些黑陳佩斯的文章裡,確實是存在大量水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