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是舊識的份上,收留了她。”

“我們對她也已經足夠好了,當時你不在我們身邊,你孃親幾乎將蕭月當做自己親女兒來疼的。”

“結果我們一回皇城,她卻就因為她會的那些香,都是你孃親教的,你孃親那裡有解藥,她就做出這種事情來。”

“真真是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養了一匹白眼狼。”

沈青閱咬了咬牙:“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就這樣嚥下的,她既然這樣害怕我們揭露她,害怕我們壞了她的好事,害怕我們利用解藥破壞了她原本的計劃,那我們當然就要去做了啊。”

“她越害怕的事情,我們就越要做。”

“報復回去。”

沈青閱說著說著,愈發氣急敗壞,將自己給說生氣了。

他轉過身看向葉婉蓉:“你給我一些藥。”

“我如今是太師,時常出入宮中,是最有機會見到她的人,我想辦法,直接去給她下藥去。”

“下她不知道的藥,下她察覺不了的藥。”

沈青閱拍了拍桌子:“再將她給陛下下的那混淆陛下記憶的香的解藥拿來,我去將解藥想辦法給陛下用了。”

“我看她到時候怎麼辦。”

慕卿歌的心卻是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將皇帝身上混淆記憶的那藥給解了?

那可不行啊。

慕卿歌咬著唇,畢竟在尚且不知道蕭月真面目的時候,她和厲蕭被蕭月哄騙著,可是在皇帝的面前,唱了好大一齣戲的啊。

要是皇帝完完全全的記起來,那這件事情對她,對厲蕭,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慕卿歌想到此處,連忙伸手悄無聲息地拉了拉沈微瀾的衣袖。

沈微瀾察覺到慕卿歌的動作,抬起了頭來。

慕卿歌連忙朝著她搖了搖頭,暗中對沈微瀾使了使眼色。

沈微瀾很快反應過來,只輕咳了一聲:“我倒是覺得,爹爹方才說的,都不是報復蕭月最好的辦法。”

沈青閱不解:“這些都不是報復她最好的辦法?那什麼才是?”

沈微瀾垂下眼,掩嘴笑了笑:“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去針對蕭月如今最在乎的人了啊。”

“蕭月如今在宮中,且她入宮已經有段時間了,恐怕也已經在宮中安排了不少的人了。”

“即便是陛下解了藥,蕭月的真實身份沒有被揭露,陛下也只會以為蕭月是故意假扮先皇后來迷惑他的人。”

“蕭月只需要逃了就好,傷不了她的根本分毫。”

“她如今最在乎的人,是厲重。最想要做的事情,是讓陛下封厲重為太子啊,我們最好,從這件事情上入手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