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作品要是價格合適,安小軍也不必介意把牆上的那幅帶走。現在擺在安小軍辦公室裡的那兩幅方逸的作品,這段日子裡來給安小軍掙足了臉面,有生意夥伴一看,安小軍都要介紹一下這是方逸的作品。知道的看了以後就連連稱讚,不光是方逸的作品好還帶上誇下安小軍的眼光毒。當然了要是提方逸來人不知道,安小軍的臉上帶著笑,心裡一準兒嘲笑兩聲:土鱉!

不過想歸想。這裡聊了兩人之後安小軍就對於拿下方逸的作品並不抱什麼大希望,自己的腰板兒在國內都算不上最粗的一類,就算是在會場現場的幾個中國面孔那腰身都比自己粗了幾圈兒,更何況面對著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的富人們。交談了幾個洋鬼子,其中兩個是富豪,一個是基金會的經理。

看到了一箇中國人的面孔,而且很年輕並不像是這裡人大多數都上了一點兒年紀。從外貌上看比自己還要小上不少。有且看著這人站在放點心不遠的地方,一隻手託著一個小盤子,悠閒自得的氣勢,就看出了這人有些不凡,要不出身富貴要不就是荷包鼓鼓。

安小軍端著酒杯走了過去:“你好!我看你是一個人?”。

“你好!說中文吧,這樣大家交流起來也順暢一點兒”年青人對著安小軍笑了笑。

“是方便。在這裡一聽到中文頓時親切了很多”安小軍對於年青人笑了笑然後伸出了手:“鄙人安小軍,在國內做點兒小生意!”。

“王凡!美國國內搗騰點兒小機器什麼的”年青人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和安小軍輕輕的握了下手。

聽這位叫王凡的年青人這麼一說,安小軍就猜出了大半,這個年青人家中在國內很有勢力。機器什麼的想搗騰也不是一般人乾的了的,至少這位年青人要麼出身於政壇新貴。要麼出身於老牌家族,即便是不正牌人物那也是不一般的沾親帶故。

作生意嘛不光拼的是實力更多的時候拼的還是人面兒,安小軍心裡這麼一推就打算結識一下這位年青人。起了結識之心,自然就開始聊了起來。雖說心裡有了推論,安小軍也沒有詳細的問這位叫王凡人的家勢背景之類的。這麼問不光顯得自己勢力,也有點兒交淺言深的味道。

安小軍這邊有意結識,王凡這邊也似乎對安小軍不討厭,很快的兩人就相談甚歡起來了,各自以姓名相稱。當然了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人,真甚歡假甚歡就只能問這兩人自己了。

“王凡,你這次來對哪幅作品有意思?”安小軍對著王凡問道。

王凡笑了笑:“當然是方逸的作品,我這邊也不是自己掏錢,國內的一個朋友有事兒正好委託我來買,當然了他的出價要是竟不到,就試著買一幅別的”說完望了一下身邊的安小軍問道:“你呢?”。

“我覺得我還是把目光放到安德爾斯的那幅作品上吧”安小軍笑著說道:“反正現在國內的款爺們也都知道他們的名字”。

“也是!”王凡聽了輕聲一笑:“現在這些人在國內市場也挺出名的,不光是方逸的作品,連帶著這四個老外都混想了名頭!國內市場也開始認這幾人的作品了。用我朋友的話說,線性主義正當紅啊!”。

安小軍聽了點頭說道:“是的!以前怕是國內的一些有錢人,提起油畫,涉及到了國外除了畢家索就是什麼達芬奇的,現在克希馬四個老外的名頭也算是聞名遐邇了。在國內比波比勒和弗洛依德還出名,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兩人的名字!”。

兩人就這位事情想互聊了一會兒,過了十來分鐘,今天宴會的肉戲就來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站到了臺上,很快的下面人群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開始也目光聚到了臺子上。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馬上我們的竟標會就開始了。我在這裡重複一下竟標的規則……”這位很快的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