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極端惱火的情境又一次不幸的重複,砕蜂不難發現許多人或多或少在偷偷窺視自己,傳達他們顯而易見的心思。砕蜂一天之內被人無端懷疑兩次,泥人也有三把火,更何況是脾氣本就不好的砕蜂!一時間,心裡翻騰的怒火難以自制,砕蜂拍案而起,高聲道:“我要真的想殺她滅口,易如反掌,眾位心知肚明!我再說最後一次,無論是她吐血還是她所謂的胎記,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砕蜂隊長誤會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日番谷連忙出言緩和,頓了片刻,忽然話鋒一轉,繼續道:“我只是在想,會不會是因為砕蜂隊長敲暈她的時候,力度沒有掌握好,所以。。。;。。。”

砕蜂的臉色難堪至極,秀拳緊握,咬牙道:“日番谷隊長的意思是,我連用什麼力氣是殺人,什麼又是將人敲暈都分不清楚?”

“夠了。”yeyi拉了把火冒三丈的砕蜂,走上前來,沉凝道:“你們一直在從外力上設想現世碎蜂的身體異變,為何獨獨忽略了,她後背不可思議的‘胎記’,各位都親眼看見了吧。那個短短十幾分鐘不見,便劇漲厘許的胎記。”

Yeyi這一番話,令所有人為之一愣。並非是忽略了,只是沒有人將碎蜂吐血一事與這胎記聯絡在一起。非要說來,這幾乎是兩件難以搭邊的事兒。

日番谷心知剛才的話確有不妥,身為隊長,怎會連這點力度都掌握不好,何嘗不是對砕蜂的一種侮辱。日番谷尷尬了一會,主動起身,誠懇道:“抱歉,砕蜂隊長。我是實在想不出這現世碎蜂忽然病倒的因由,冒犯了。”

砕蜂冷哼一聲,沒有搭腔。Yeyi卻在一旁啼笑皆非的遞來眼色,砕蜂即便心中依舊不悅,可也不想拂了yeyi的意。畢竟隊長之間保持友好的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念及此處,砕蜂收斂怒意,不輕不重的恩了一聲,不再言語。

尷尬的氣氛隨之而去,許多人開始與身邊的人低聲討論,猜想緣由。就在此時,沉默已久的松本忽然站了出來,道:“還有一事,要向隊長報告。”

能讓松本如此鄭重的報告,想想也知道事情很重大。日番谷不想耽誤,立刻道:“說。”

“赫麗貝爾,好像回虛圈了。”松本眉梢緊皺,躊躇許久,接著道:“還有,我在醫院呆了一兩個小時,此間給夜軒打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並且她也沒有趕來醫院。”

“你這話的意思是,按理來說,夜軒倘若得知此事必定會第一時間趕到醫院,可是她卻不知所蹤。”yeyi冷靜分析,沉聲道:“所以,你懷疑夜軒之所以沒有到來,與赫麗貝爾回去虛圈有關聯?”

“yeyi小姐,您真聰明。”松本讚歎連連,有些事情在沒有確認之前,自然不會說得太明白,能有一人聽出話中之意,倒是省去不少麻煩。

“彼此彼此。”yeyi燦然一笑,不由對這‘大神’有些好感。

“現在不是稱讚的時候。”日番谷眉毛都要皺成一團了,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片刻不得安生。雖然一直警惕於深不可測的夜軒,日番谷亦是憑感覺定論,至少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夜軒的問題所在。所以,此刻夜軒只能被歸為正常人類的範疇。日番谷不敢絲毫冒險,吩咐道:“松本,你速去尋找夜軒小姐的下落。”

“是。”松本立刻應下,還未出門,卻被yeyi攔下。

“何必苦惱呀,咱們可是有個深不可測的好手,隨時差遣。”yeyi嘿嘿一笑,樂在其中的樣子不言而喻。許多人不解yeyi的意思,只有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她,等待答案。Yeyi不緊不慢的走到日番谷跟前,伸出一手,樂道:“那個令牌,是由你保管的吧。。。;。。。給我。”

“。。。。。。。。。。。。。。。。。。。。。。”此話一出,眾人皆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