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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你能眼睜睜看著梁夏末抱著別的女人嗎?答案是不能。那王淑賢怎麼辦?
遲冬至咬住被角,眼淚幾乎掉落,她不能不要王淑賢,看不得梁夏末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婚姻進行到現在,除了這些沒有半點寄託,他那裡不可靠,心應該放在哪裡?
也不知想了多久,半邊腦子都是麻痺的,突然一條手臂軟軟圈過來環住她的腰,“冬子,咱們和好吧,生個孩子,好好過日子。”
遲冬至眼睛睜的大大的,心裡狂跳,半晌猛的轉過身,急切到幾乎粗暴的吻向梁夏末的嘴唇。還沒等他來得及做任何舉動,翻身騎上去,雙臂一抬,睡衣脫落,胸前最美的風光‘砰’一下彈跳出來,解開長髮向身後一甩,那姿態竟是前所未有的嫵媚。
梁夏末僵住了,手掌卻是有生命般向前探去握住,然後,力掙半坐起來,猛的含住。
遲冬至全身都在輕顫,這樣熟悉的快|感和刺痛,粗暴的、毫不溫柔的力度,絕對猛烈的吸吮,還有即將發生的飽漲與刺穿。想他,靈魂或者可以控制,但身體不能,欲比愛更難熬。
接下來就不需要她做什麼了,只要躺在床上接受,用霧朦朦的眼神看他,用他喜歡的呻|吟聲音叫他的名字,或者沒有這些也可以,並不能影響他在床上霸道又野蠻的自我滿足。
梁夏末把她的雙腿都掛在自己的臂彎裡,頭埋進最愛的那片白嫩中,肌膚與肌膚相貼,下|身與下|身相連,巨大的拍打聲,強烈的快|感。
良久之後,梁夏末爆發那一刻,眼前是一片五彩斑斕,她的身體,她這裡,絕對不是人間,是天堂以外,是地獄深處,沾上了怎麼可能放得開。
事後,梁夏末照舊讓她背對著自己摟進懷裡,手掌罩在胸前流連。他一直對她胸前的這片黃金地耿耿於懷,有事沒事必須把它們放在手裡把玩,看電視時,閒著時,總把遲冬至拉進懷裡,手才有安放的位置,然後看它們在自己手裡變幻出各種形狀,絕頂美味。
遲冬至像是全身鬆軟下來的貓,整個人埋進梁夏末懷裡,身上痠痛的零件被揉的很舒服。梁夏末懶洋洋的啃了會兒她的肩膀,又翻身罩在上面,目光盯著她,有灼灼的味道。然後低下頭,一點點延著輪廓啄吻,嘴唇柔軟的不可思議。
“冬子,咱們生個孩子吧,咱們的,以前怕你傷心一直不敢提,我真特別喜歡孩子,像你小時候一樣傻乎乎的多好,我把你和孩子都放在心窩裡疼,答應我吧,行嗎?”
梁夏末變了,雖然不明顯,但可以感覺出他一點點艱難的長大,遲冬至沒有嘲笑他的將近失去才懂的珍惜,而是有種我家男孩兒終於長大了的喜悅感。或許她也應該反省一下,過去的二十幾年,是不是太放縱寵著他了,如今一轉頭就想離開,逼迫他扒筋挖骨扔掉本性變的成熟。
思索間,梁夏末又一次把自己安放進她的身體裡,怎麼要都不夠,天生就契合,好像本來他就應該安扎在這裡。
“你輕點兒,該吵醒媽了。”
“不會的,媽會跟著高興的。”
這一夜過的糜|爛,好像時間沒有盡頭,梁夏末變換各種角度要她,大起大落的幅度,全面退出,再整根沒入,一下一下又深又狠,表情嚴謹專注,像是在拆除最精密的彈頭,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這裡,哪怕此時天下紅雨,也不可能阻攔他繼續。
做的時間很長,直到看見她的眼神開始失焦,知道她差不多快到了,梁夏末寵溺吻著她的唇,猛的加快速度,巨大的拍打聲裡夾雜著細微弱小的水聲,然後在她窒息的絞纏裡噴|射出來。
一夜歡|愛,釋放的不僅是欲|望,貌似很多冰雪在溶化,固執也在坍塌。
縱|欲的後果,腰痠背痛是必然,卻面若桃花,穀子打趣她,師公體力好啊,瞧把師傅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