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嘛。”

“他說的話我一句也不信。”

遲冬至咬著嘴唇,躊躇半天,“心結太多,這次鬧開,主要是因為……沈靈。”

王淑賢恍然大悟,氣的‘啪啪’拍大腿,“我就知道是這樣,這渾球兒。”

“媽,恐怕這次真得離了。”

王淑賢一下子就慌了,“冬子,咱不離行嗎?”

遲冬至搖搖頭,“再過下去我得死,媽,離了婚我也是你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甩上來,這週日更哦親們。。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晚上朱染又來了,這次帶著穀子,以及全組同事們的慰問。穀子捧著一大束鮮豔欲滴的紅玫瑰,羞答答的站在病房門口,看得遲冬至一陣惡寒。

“你也不嫌丟人。”趁朱染離得遠,遲冬至瞪了穀子一眼。

“我怎麼不嫌丟人,這一路我就沒敢抬過頭。”

“那你還買紅玫瑰,興虧我不是男人。”

“男的我也不覺得這麼丟人啊,真的師傅,本來想買百合的,朱染非逼著我買的玫瑰,說是你喜歡。”

遲冬至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讓你買你就買?”

穀子掏出了一把車鑰匙,騷|包的挑了挑眉尾,“車,以及錢包……你懂的。”

王淑賢送來晚飯後接了個電話,說是家裡有事兒就離開了,索性遲冬至讓她晚上也別過來了,來回折騰費工夫,再說她也沒什麼大礙了。王淑賢應允的十分痛快,把兩壺熱水都打滿就走了。

婆婆一走,穀子第一時間歪倒在陪護床上,說是剛剛裝矜持,後脊背挺的又酸又疼。遲冬至扒拉著飯盒裡的小排骨,一丁點兒味口也沒有,也就嚥了幾粒白米飯吧,感覺就已經堵到嗓子眼兒了,硬是一點也吃不進去。

“師傅,香吧?”穀子賊兮兮擠到她身邊。

“你想吃?”

“一直垂涎來著。”

遲冬至笑了,把飯盒推到她面前,“幫我吃了吧,一點兒味口也沒有。”待穀子真老不客氣的大快朵頤時她又忍不住逗人家,“搶病號的口糧,讓病號捱餓,真是個有前途的好姑娘啊。”

穀子既不知道臉皮是什麼東西,又知道她有些話可以當屁處理,壓根就不把她說的放在上心,“看你剛剛吃飯那樣子,比吃炸藥還難嚥,我這不是替你排憂解難嘛,再說了,朱染都出去了,還能餓著你?”

遲冬至撇撇嘴,“我一不在,你們倆就撒歡兒了,朱染今兒一天就往我這兒跑了兩回,別地方還不知道呢,估計他這一天都沒呆在隊裡,等我回去了好好整治你們。”

穀子難得噤聲了,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說。

沒一會兒朱染就回來了,懷裡揣著兩隻大個兒的烤地瓜,還是滾燙的,烤的冒出了甜滋滋的油水,扒開就露出金黃色的肉,一看就有食慾。遲冬至吃了大半塊飽了才想起道謝,朱染笑笑沒說什麼,依稀仍能看到手心被燙的通紅一片。

遲冬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假模假樣的問,“你吃了嗎?”

“在外面吃過了。”朱染回頭一笑,溫和的五官頓時靈動起來,“沒有食慾就不要逼自己吃飯菜,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王淑賢晚上真沒過來陪床,這兩孩子一直不走,朱染很積極,穀子也跟著起鬨,都大有要留下來的架勢,遲冬至直襬手,“回去吧回去吧,穀子留下我還得伺候她。”

“不是還有朱染嘛。”穀子笑的沒心沒肺。

“他也留下睡哪兒?你倆擠一張床?”

“我不睡,我坐著就行。”朱染搶著回答。

“走吧走吧,都走吧,好不容易有機會不用看你們了,別在這兒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