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秦羽陌,你給不了詩詩你的全部,就因為你自私的想要去救你的母親,而將她一次次的捲入危機之中。你既給不了她想要的,又想將她困在你的身邊,到最後你給她的……不過是萬丈深淵!”眯了眯眼,洛清繼續道,“而我不同,我可以給她我的一切,只要她想要,我甚至可以將整個大陸都變成她的。而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可以嗎?”

一席話,說的秦羽陌心裡涼颼颼的,他原本也是極其的巧言善辯,在言語上他很少吃虧,可是此時此刻,他居然一句話都辯駁不出來。死死的捏著雲詩詩的衣服,秦羽陌寒著一張臉看著洛清,這個讓他厭惡至極的男人。

明明心如蛇蠍,比他還要狠毒,卻偏偏能做出一副偽善的嘴臉,讓詩詩虧欠與他,下不了決心將他趕走。

千年前的妻子又如何?那畢竟只是千年前,已經過時了不是麼?將她從異世召喚來又如何?是你自己無用,才會讓別人沖虛而入,這、又能怨得了誰?

明明有可以反駁的話語,秦羽陌卻無法說出口。因為洛清說的沒錯,他是自私的,為了救母,他只能將詩詩置身水深火熱之中,她明明可以過的更輕鬆更快樂一些,卻因為他而涉世在這危機四伏的地域裡,還受著這麼重的傷,這一切都是他的過錯。他又有什麼資格為自己辯解?

見秦羽陌沉默了,洛清笑的更加肆意起來,他抬起手倨傲的看著秦羽陌開口:“既然你說不出話來,那便識趣的將詩詩交給我,你給不了的,我可以代替你全部交給她。”

眉頭鎖的更深了,秦羽陌看著洛清,明明一副謫仙般的面容,卻為何讓他覺得這麼般厭惡,厭惡到想要一刀將其砍成兩半呢?

見秦羽陌不動,洛清加深語氣:“秦羽陌,你還猶豫什麼?若是你能放棄你的母親,我便公平與你搶奪,可是你……做不到!既然做不到,就乖乖的將她交給我!”

勾起嘴角緩緩的笑了起來,那恍如曼珠沙華般妖異的臉上也終於找回了一絲絲的狂傲,屬於他秦羽陌的狂傲:“洛清,本王的東西,本王如何對待那是本王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本王如何,詩詩她自己可以做出評價,選擇權在她的手上,本王不曾逼她,所以你也沒有資格在這裡對本王品頭論足!”

若不是礙於要給雲詩詩輸送靈力續命,他秦羽陌早就拿刀子說話了。洛清這男人,他是一定要殺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殺掉!只要他在一日,她與詩詩之間就會出現不必要的矛盾和隔閡。

兩人劍拔弩張,但都顧及著雲詩詩的性命而沒有出手。玉兔跟許芝染二人則心裡憤憤,巴不得雲詩詩就這樣死掉才好。

“啾——”一聲鷹鳴,原來是代他們來了。方才秦羽陌放的訊號他們看見了,故而才會趕來。只是他們不太明白情況,代見洛清拿著劍與自家主子對峙著,二話不說,就驅使著黑鷹來到秦羽陌的跟前,拿出銅魔一臉殺氣的看著洛清。

蕭入春看著雲詩詩一身藍衣被染成紅衣,心裡一涼,便想要開口詢問緣由,但聰明如她自然知道這事兒定然有蹊蹺還是不要弄巧成拙的好。

她本就受了重傷,如今也沒有力氣再為雲詩詩治傷,故而只能呆在黑鷹上,一臉擔憂的看著雲詩詩,卻什麼也做不了。

秦羽陌雖然一雙眼一直盯著洛清,但並不代表他就看不到蕭入春的情緒轉變。看來詩詩她果然沒有看錯人,若是方才她愚蠢的詢問詩詩為何會傷,恐怕他會直接遷怒與她,將她殺了也不一定。但是聰明如她卻選擇了乖乖閉嘴,這樣的女人做詩詩的朋友也不錯,或許他也該放下之前的仇怨,讓她跟代好生的在一起,生一個娃也不錯。

正在眾人滿懷心思的時候,宮殿裡突然出現一個女子的聲音,這聲音飄飄渺渺,虛虛實實,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