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咳嗽一聲,佯裝笑意道:“親愛的,那個啥,我今天弄的有些髒先去沐浴了哈。”

雲詩詩剛走兩步,便覺耳旁風起,當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坐在秦羽陌的懷裡,而秦羽陌依舊坐在那個鋪著虎皮的太師椅上。

雲詩詩有些不悅了,她語氣微冷道:“秦羽陌,你這是幹嘛?”

“你說呢?”語調幽幽,還泛著冷氣,看來生氣不小。

雲詩詩撇過臉,有些不自在:“我什麼啊,我沒什麼好說的……”

“當真沒有什麼好說的?”語氣冷硬,還加了一些分貝,看來是生氣到極點了。

無奈的吐了一口氣,雲詩詩決定還是老實交代的好,免得這驕傲貨又想出一起其他的欺負她的法子。撇撇嘴,雲詩詩小聲道:“他是洛清的手下,我本來不想找他的,誰讓你非要跟人家慪氣的?”

勾起瑰唇,秦羽陌那雙鳳目略略深邃,絕世傾城的臉上也帶著一絲暗沉。他笑的豔麗,笑的妖嬈,笑的雲詩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要逃,逃得遠遠地,要不然就會死的很慘。這麼一想,雲詩詩就想要離去,哪想秦羽陌早就洞悉了她的小心思,他的手緊緊的窟著她的腰,任憑她怎麼使勁就是離不開。

雲詩詩蹙眉看著秦羽陌,剛要斥責他,便見他魅惑一笑,修長玉指拉起她的腰帶一甩,同時左手一把拽開她的衣襟一撩,她便暴露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秦羽陌,這是書房,你要作……啊……”死還沒有說出來,嘴巴先叫了一聲。

挑眼看著她,秦羽陌聲音泛著極致的磁性:“本王知道這是書房。”說完,開始認真的貫徹自己的道義。

“啊……你、你個禽獸!”雲詩詩痛並快樂,話都說不勻稱了。

已然化身禽獸的秦羽陌根本不理她,繼續自己的大男子主義之道。

雲詩詩渾身發軟,不住求饒:“別、別在這兒……”

得出空,秦羽陌邪膩開口:“本王就是喜歡這裡,你不是要跟本王慪氣,這裡正好。”

次奧啊!雲詩詩簡直想死了,這妖孽怎麼就那麼小氣呢?原諒她一下會死啊,再說了,你要不要每次懲罰都這樣啊?

被秦羽陌挑撥的欲罷不能的雲詩詩,不住的喘氣,求饒:“我錯了,我、我大錯特錯,嗚嗚,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哦?你哪裡錯了?”

雲詩詩臉頰緋紅,說話也斷斷續續:“我、我哪裡都、都錯了,你就、就放過我吧。”

鳳目驟然一眯,秦羽陌強硬道:“那你下次還敢不敢?”

雲詩詩哭喪著臉,叫到:“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很好!”秦羽陌鬆開手,笑眼彎彎的看著她,還未等她喘口氣,便將她抵在書桌之上,開始幹起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五日後,夜晚,和寧宮內,百思罌剛剛沐浴完畢,便準備像往常一樣,去就寢了。

只是她剛剛走到寢宮之時,邊間通訊鏡亮了起來,她停住腳步,案几之上將其拿了起來。

“墨廉。”她喃喃,妖麗的臉上顯出幾絲興味。

未想太多,百思罌便將信拆開,打眼一掃,瞳孔在倒數第三行時縮了一下,緊緊的捏著通訊鏡,百思罌飛速的在上面寫下一段話。

未過多久,那通訊鏡上也回覆了一句話,只是說了時間和地點,對於百思罌的回答只大致的回答了一下。

正當百思罌再問他一問時,便聽門外有人傳喚:“皇上駕到——”

扭過頭,將通訊鏡放到案几上,百思罌眼中全是厭惡的神色,她走到門外見秦然果然出現在門外,便蹲下身行了一禮道:“皇上吉祥。”

“皇后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