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來,李儒能夠坐穩長安,南下攻取益州,全靠此人之功!更何況,徐榮身邊還有馬超、徐晃等猛將相助,如今長安城內,也唯有甘信才能與之為敵!至於殿下嘛,之前並未參與戰事,這第一次上陣,就與徐榮為敵,實在是不智!”

郗慮這話說得倒是有道理,只是言語間,卻是透著對劉禪能力的質疑,劉禪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高興的。不過看在郗慮對自己還有幾分用處的份上,而且這番話細想也的確有幾分道理,劉禪總算是沒有對郗慮發火,只是停頓了片刻之後,劉禪還是有些不滿地說道:“只是讓甘信領軍南下,將來又立下大功,那該如何是好?他的功勞越來越大,將來我就算是繼承了父王的位置,也得屈居於他之下!”

“呵呵!殿下若是為這件事擔心,那屬下倒是覺得還不需要擔心得太早!”聽得劉禪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郗慮卻是笑得大聲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甘信雖然厲害,但也不一定能夠穩勝那徐榮!況且,若是殿下不想要甘信獲勝的話,卻是有不少辦法可以用!據屬下所知,這次甘信南下,燕王給甘信所配備的謀士,便是那諸葛亮!”

“不錯!正是諸葛亮,那又如何?”聽得郗慮突然又是說到這件事上了,劉禪也是不由得一皺眉,對於諸葛亮,雖然劉禪也知道此人智謀過人,不比郭嘉、荀彧差,但因為他與甘信走得近,所以劉禪也是像對待郭嘉一樣,同樣對此人不喜。

“呵呵!”劉禪對諸葛亮的態度,郗慮也是知道的,所以聽得劉禪的語氣,郗慮倒也沒有覺得意外,只是笑了笑,便是繼續說道:“諸葛亮此人雖然與甘信親近,但卻不得不承認,此人智謀絕對不在郭嘉、荀彧之下,若是他能為殿下所用,那這次甘信南下,有他從中運作,這甘信是勝是敗,那還不全都是殿下說了算嗎?”

雖然聽得郗慮這話說得好像很誘人,但很快劉禪就是緊皺眉頭,臉上的不快更加明顯了,沉聲喝道:“但問題就是,諸葛亮又豈會為我所用?你說的,這不都是廢話嗎?”

劉禪說話已經是越來越不客氣了,這也說明劉禪的心情已經是很不好了,不過郗慮依舊是耐著性子,笑著說道:“屬下倒是有個辦法,能夠讓諸葛亮就範!無論他諸葛亮是否願意,都不得不聽從殿下的安排!”

“哦?”聽得郗慮這麼一說,剛剛還是滿臉不耐的劉禪立馬就是兩眼一亮,頗為意動,連忙說道:“你當真有辦法?嗯!此事可要慎密,諸葛亮太聰明瞭,若是一個不小心,豈不是要暴露了我這麼多年來的安排?”

“殿下請放心,這件事,屬下自然會親自去安排,定然不會暴露了殿下!”對於劉禪表現出來的態度,郗慮也是眼角稍稍抽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是恢復了笑呵呵的模樣,當即便是對著劉禪拱手一禮,只是在他低下頭的那一瞬間,那眯成縫的雙目中閃過了一道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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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在甘信的府邸內,甘信緊皺眉頭,對著坐在身邊的郭嘉、諸葛亮說道:“那些刺客出現得十分蹊蹺,事後又完全沒有蹤跡可尋,能夠培養出這麼多身手不凡的死士,那幕後的主謀絕對不是普通人!”

甘信所說的,乃是發生在去年的兩起刺殺事件,一次是在長安城的刺殺簡雍之事,當時正巧碰上甘信,才救了簡雍一命,而另一次,則是在武威城所發生的刺殺馬騰、馬鐵父子的刺殺事件,而這件事則是直接促成了涼州易主,自然也絕對不平凡!

兩件刺殺事件,一前一後,甘信、郭嘉以及諸葛亮都是一致認為,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