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一家酒店裡,郎天義與張冬陽、戴劍飛、李天旭四人坐在一間包廂裡面,此刻這四人都換上了一身便裝,

滿桌子的菜,沒人動一下,兩瓶五糧液已經快要見底。

“我回到那個洞窟裡,就再也沒有見到沈傲的蹤跡,只在牆角撿到了這半盒中華煙!現在他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那東西也叫我弄丟了!”

郎天義把自己在大西北所經歷的來龍去脈,跟張冬陽與戴劍飛等人講訴了一遍後,一仰頭,把酒杯裡的五糧液一飲而盡,或許是酒精的作用,

讓這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情緒有些激動,郎天義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痕,點燃了一根中華煙,放到嘴裡抽了起來。

幾個人沉默了一會,脾氣與郎天義一樣衝動好事的李天旭,拍了一下桌子,罵道,“奶奶的,這個該死的盜墓賊,別讓我碰上他,否則我非得打斷他一條腿不可!”

戴劍飛說道,“那麼重要的東西,不是普通人能夠駕馭的了的,我相信那個盜墓賊就算是拿到了那個東西,也會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

張冬陽站起身來,拿起酒瓶,又把郎天義面前的酒杯倒滿,岔開話題說道,

“行了,天義啊,既然都已經回來了,咱就別提那些過去的事情了,眼下還是想一想,咱們接下來要執行的任務吧。

萬主任在你回來之前,就已經找我們談了一話,讓我和天旭二人,以及我們要找的兩個人,與你組成一支特事小隊,協助你一起完成這次任務,這次任務的行動代號,

就叫做‘地球軸心’!”

郎天義問道,“為什麼只有你和天旭,劍飛呢?劍飛不也是正式的進入了特事工地嗎?”

戴劍飛嘆了口氣,說道,“唉!甭提了,我的確是正式的加入了特事工地,不過萬主任另外有任務給我,這次兄弟我就不能跟你們一起並肩作戰了!”

郎天義喝了點酒,心中有些不解,頗為帶著情緒的問道,“什麼任務,能比我們的這次任務還重要?什麼任務,能比找沈傲還重要?”

戴劍飛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說道,“天義!對不起,這個任務我不能說!”

郎天義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問道,“跟兄弟也不能說?”

戴劍飛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不能!”

郎天義站了起來,紅著臉,帶著酒氣,說道,“那你就不是我兄弟,不是的我戰友!”

戴劍飛低頭不說話,將面前的酒杯拿起來,一飲而盡。

張冬陽見氣氛有些尷尬,站起來打圓場,說道,“劍飛不說,自然是有他不能說的理由。天義!你喝高了!坐下!坐下!”

郎天義坐了下來,晃著腦袋,說道,“我沒醉!萬主任說過,幹我們這一行,要放棄很多很多東西,就像武強說的一樣,

我們唯一能信任和掏心窩子的人,就是自己的兄弟和戰友。

我郎天義加入特事工地,就拋開了一切,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從這個組織裡面看到了值得我驕傲的東西,那是一種信仰、一種精神,和不同於尋常人的友情!

就像我剛才跟你說的西北區的老特事員楊奎,他是我最佩服的人!他在那片荒山野領,用了一生的時間,守候著對國家的承諾,守候戰友們對他的信任!

沈傲也那麼信任我,可是我卻辜負了他的信任!”

郎天義喝的太多,腦海裡又回憶起在大西北經歷的一幕幕,他畢竟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心裡又能裝下多少痛苦?說著說著,不禁又說到了沈傲的身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張冬陽嘆了口氣,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痕,拍了拍郎天義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