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去摘這花,你們氏族人真好。”

雙方互誇了幾句,那幾個女人就走了。黑山等她們走遠,一把拉過徐凌:“那個女人很漂亮嗎?還是說你真的喜歡那個花?”

徐凌去掰他的手,小聲說:“我看那花眼熟,我們家……我們族以前也有這花,它底下有果實,能吃,就不知道風族人知不知道。”

“真的?”黑山給徐凌箍的更緊了。

“嗯。”徐凌見自己被抱了起來,心說壞了。

黑山抱著他往坑屋那走,嘴在徐凌脖子上蹭來蹭去:“你們族怎麼什麼都有呢?”

土下果實

天還未亮,盡興了一夜的男人們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眼底是大大的黑眼圈,偏偏還互相八卦著,說自己的伴侶怎麼怎麼好,昨晚玩了什麼花樣,一共做了幾次。

徐凌被外面的動靜吵醒,迷迷糊糊之間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直嘀咕,想這風族女人一個個還真是如狼似虎。昨天留下守衛的則略帶羨慕地聽著,回來的男人也累了,見眾人都沒起,就隨便找個地方窩在地上打盹。

等徐凌醒的時候,黑山已經安排好人手打獵去了,這次他卻沒跟著,見徐凌醒了,他湊過來,小聲說:“你昨天不是說那黃花底下有果實嗎?等吃完飯,咱這就過去看看?”

徐凌點點頭,藕早吃完了,今早煮的肉湯,他吃了幾塊肉就膩了,他也巴不得能改善下伙食。黑山也是個聰明的,他當然知道光幾個男人去採花太讓人奇怪,於是他點了二十來個女人,跟著他倆同去,他也沒說是去採果實,只說河邊有很漂亮的花,帶大家過去看看。

女人們聽了自然都爭著要去,有的沒被選上的也託關係好的給她多采幾朵,二十多口子帶上防身的石器,毫不遮掩地就往河邊去了,每人手裡抱著罐子等器皿,說是順便打些水來。

眾人來到河邊,遠遠望去,總能在林間看見一兩點惹眼的黃,黑山帶著大家趟水過河,走著走著,就能看見或是樹下或是草叢裡,有一人高的莖上長著明黃的花朵。

“就是這個花嗎?真高真大。”

“這花太高了,我都夠不到。”

“跟咱們那的一種花有點像,這個可比咱那的大多了。”

女人們嘰嘰喳喳笑鬧著,也沒人知道這是什麼花,有的手快的就摘了一朵帶頭上,女人總是愛扎堆,一會爭著搶最高處那朵大的,一會又跑到一邊摘另一朵更豔的。

黑山咳了一聲:“都過來,先別鬧,聽我說。”

眾人自然聽話,也不爭了,都靠了過來:“待會徐凌去哪你們就跟著去哪,不要亂跑,也不要多問,儘量給他圍起來,黑妹,你在旁邊幫著他。”

要說黑山心眼也真多,他怕風族知道了這土裡有果實,弄不好兩族再起了爭執,或者對方也跟著來採果實,這事他自然不想讓其他族知道。

眾人不解,卻仍點頭答應,黑山拍了拍徐凌的肩:“我去四處看看,萬一有野獸過來也好過沒有防備。”

於是徐凌找了一棵長在樹下的,他蹲在地上,用石制的類似鏟子的一個器具開始挖土,眾女人圍了上來,也不看花了,齊刷刷地盯著徐凌。

徐凌渾身不自在,跟被圍觀似的,他停下動作抬起頭:“你們別光看我,看看花,也說說話,這樣太生硬了。”

眾人聽他的,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隨便扯了幾句話,又不時偷偷打量他,黑妹蹲在地上跟他一起挖,好在這個根莖不太深,一會就挖出了幾個裹著土的疙瘩。

“徐凌,這是什麼?”黑妹揪出來一塊,這東西什麼形狀的都有,外面有裹著土,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土疙瘩了。

徐凌壓低聲音,他倒不是不願意透露給其他女人聽,而是怕她們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