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是早點出發或是路上加快點,沒準咱們也能造木頭房子,這附近獵物多,是個好地方。”

徐凌提醒他:“咱們得到海邊,要不然吃鹽怎麼辦?”雖然上次採的鹽還有很多,但早晚有吃完的一天。

黑山一想起鹽的美味,也有些舍不下這個,但他到現在還不覺得鹽是必需品。

“咱們找一處離海不遠,附近又有水源的地方。”對徐凌來說,這倆個才是必不可少的。

黑山點點頭,想的卻是還像以前一樣,天冷住山洞,等雪化了後在去水源附近定居。

等到晚上,黑山把昨天守備的男人換下來,不一會,風族女人就結伴過來了,可以看的出來,女人也換了一批。在風族給大肉接走之前,他依言來找黑山。

黑山小聲地囑咐他幾句,讓他不要什麼都跟風族族長說,黑山和徐凌都看出來了,那個女人不簡單,黑山是怕對方摸清了自己族的底細,再起了吞併的心思。要說現在的人們,很有氏族榮譽感的,黑山絲毫不擔心大肉會投靠風族,就是怕他不小心讓人套去了話。

天蛇族人都對黑山唯命是從,見他嚴肅地囑咐,也都上心記住了,大肉要走,徐凌卻拿了一捧洋姜花遞給他,黑山和大肉不解地看著徐凌,他說:“你把這花送給風族族長,就說是……就說是咱族長送給他的。”

“幹什麼送她花?她們族有人給她採花。”

“可別說我送的,萬一她又要和我交/配怎麼辦?”

要說這大肉也是個摳門的,他覺得,哪麼是一朵花一根草,自己族採的憑什麼送給別族的人?

徐凌仍舊舉著花:“表示友好啊,這周圍還有其他氏族,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難得風族算不錯的了,她們族又是女人多,以後肯定會長期發展,咱們還是表示表示友好。”

大肉聽不太懂,他看著黑山,黑山則滿眼讚賞地看著徐凌,他沒想到徐凌也能想得這麼多,一時間就更喜歡他了。黑山倒也想到要向風族示好,只是一時想不到如何示好。

他們哪裡會討好女人,徐凌則不同,他想無論什麼時期的女人,收到鮮花都應該是高興的。

黑山則擔心送花有用沒有:“她們也能採到這花,送她這個行嗎?”

徐凌點點頭,又把花往大肉手裡塞了塞:“你把花送給風族族長。”

黑山衝大肉點點頭,然後又說:“別說是我送的,就說咱們族送給她的。”

大肉見族長沒什麼交代的了,拿著花就走了。

晚上,又有幾個女人過來向黑山攀談,徐凌旁邊坐的是一個身形瘦弱的女孩,他也想了解她們,難得話多了起來:“我看你們族每個人脖子上都帶著草繩,只是草繩上不掛東西,你看我們族的女人都把石頭、貝殼串上頭,你們見沒見過貝殼,就是這個?”

徐凌給她們看了一串貝殼項鍊,他本意是想問問這附近有沒有海,誰知那女孩掩嘴笑了起來:“我們當然見過貝殼了,只不過貝殼只有海邊才有,我們很少去那,有幾串貝殼項鍊也是族長的。”

徐凌眼睛一亮,她們說很少去,並不是沒去過,這麼說海邊離這裡也不算遠了。

那女孩有些炫耀地摘了她脖子上的草繩:“這個不是項鍊,是我們自己記事用的。”

徐凌腦子嗡的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黑山也來了興趣,他指著女孩手裡的草繩:“這個怎麼記事?”

女孩一聽就知道他們族還不會結繩記事,滿臉驕傲地說:“我們風族人一出生,祭祀就給我們在脖子上繫個草繩,第一個扣是祭祀給打,然後每次大地變黃,便由我們的阿嬤給結釦,等我們大點了,阿嬤就教我們結釦的方法,以後就是我們自己打了。”

女孩一邊說,一邊指著繩子上的大扣,徐凌簡直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