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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對於寒冰所提出的這一擺明了願意私下解決的要求,忠義盟實在是沒有立場,也更沒有膽量斷然表示拒絕。
思量再三之後,左語松還是派人拿著沈青蘿的那封密函,去向鄭公公進行請示。
而與此同時,他已經把忠義盟的人佈置在了那個天香教徒的左近。
雖然鄭公公從未向他費心解釋過,為何天香教的人會出現在京城,而且還要由忠義盟的人來負責對其進行安置和保護。但是以左語松的精明,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鄭公公根本就沒打算放那個濟王所派來的天香教徒平安離開京城。
只不過鄭公公先前所交代給他的是,在武比之後,將天香教徒的行蹤透露給京兆府的人。很明顯地,鄭公公是想將寒冰之死嫁禍給濟王。
但如今情勢發生了逆轉,寒冰不但沒有死,而且還將這個天香教徒視作忠義盟的同夥,公然向他這位左副盟主索取此人的性命。
可以想見的是,無論鄭公公當初的計劃如何,現在都不可能再放那個天香教徒活著離開,令其落入寒冰的手中。
所以左語松才會未雨綢繆,提前將那個天香教徒置於自己的完全監控之下。只等鄭公公一聲令下,忠義盟專門負責狙殺行動的行雲堂殺手,便會馬上對其採取滅口行動。
這件事應是十拿九穩,根本不用他這位左副盟主太過操心。
其實真正令左語松感到不安的是,只殺掉那個天香教徒,能否讓正處於暴怒之中的鄭公公就此出了這口惡氣?
畢竟那“沾衣香”之毒是忠義盟的人負責布在荷葉上的。鄭公公會不會因此認為,是由於藥量下的不夠,才讓那個寒冰得以僥倖生還,而且還趁機殺死了他的寶貝義子趙展?
方才已有訊息傳來,隨趙展赴會的那四個護衛都被秘密處死了,就連那位一向騎術了得的王副將,也突然不明不白地墜馬而亡。
如此看來,凡是與趙展之死有關聯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麼,下一個鄭公公所要遷怒的物件,會不會就輪到忠義盟了呢?
剛一聽說趙展出事的訊息,左語松便親自審問了那個負責下毒的忠義盟手下。
那個被嚇壞了的姑娘指天誓日地哭訴說,她確是完全按照那個天香教徒所告訴她的方法和劑量下的毒。而且在下毒的過程中,她自己還不小心沾了少許在身上,結果不久便渾身發僵,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帶來鑽心的疼痛。最後還是沈青蘿給了她解藥,才總算是恢復過來。
雖然審得毫無結果,而且左語松也相信那個姑娘說的都是真話,但最終,他還是讓人將那個倒黴的姑娘給處死了。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若不出手,而讓她落到了鄭公公的手裡,怕是會死得更慘。
殺了無辜的下毒之人,勉強也算是給了鄭公公一個交代。至於這個交代最終能否令鄭公公滿意,對此左語松的心中實在是沒有什麼底。
而另一件令左語松感到不安的事情是,在殺掉了那個天香教徒之後,他又該如何向寒冰交代?
之前他早有耳聞,京城中出現了一位終日惹事生非的左相公子,居然能夠令包括左相大人在內的許多朝中權貴頭疼不已。
只不過這些事情對於他這位忠義盟的副盟主來說,也就是當作笑話來聽聽,並沒有真的將那位據說武功極高的寒冰公子放在心上。
直至聽說那個任性的少年竟然為了沈青蘿,與左相大人公然鬧翻,左語松這才開始對他注意起來。
外人也許還會認為這個浪蕩公子是一時興起,但聽過沈青蘿密報的左語松卻並不這麼想。而且在那時他就已經開始感覺到,寒冰此舉可能另有目的,恐怕是衝著忠義盟來的!
但是僅憑感覺,左語松根本說不清寒冰為何要對付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