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過來那邊卻不肯放鬆。

“我們老太爺病了。”下人忙在一旁勸說。

“病了?”成郡王冷笑,“二十年前二伯父就用這招爭了祖產,要是有事怎麼不見保合堂的醫生。”

“對,二伯父別不說話,這事從你而起,現在都已經鬧去了上清院,二伯父還想清靜不成?”

二老太爺瞪圓了眼睛,故意露出兇相,“誰說要將孩子過繼給皇上,誰說的?”

屋子裡一片靜寂很快成郡王就道:“二伯父現在別嚇我們,我們也不是嚇大的,不是為了過繼孩子,怎麼可能下殺手殺兒子,現在三哥那邊瘋瘋癲癲什麼都說了,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還想按著,按不住了。”

二老太爺看著滿屋子的眼睛,那些眼睛裡都滿是紅血絲,彷彿隨時能將他拆了骨肉吞下肚。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事的時候這些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他說什麼宗室營都要震一震,他是長輩誰都要給他幾分顏面,這家事,那家的案子他沒少摻和過,二老太爺早就習慣了那種被人迎合的日子,可是今天無論他用什麼手段都壓不住這些人。

成郡王向外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