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合作還沒達成,再比如他還沒找到解決佔滿整個醫院的喪屍的方法。要真的在這個地方困上五天,無異於慢性自殺。

“安斯艾爾。”一個身著白大褂的人漸漸走近,隔著玻璃道,“最近過得好嗎?”

男人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他:“聽說你屬於人類的那部分意識並沒有退化。”

安琺展開了個微笑:“是的,爸爸。”

“我為你感到驕傲。”

如果原來的安斯艾爾聽到這句話一定會非常高興,安琺心道。

“能放我出去嗎?”

勞斯搖頭:“很遺憾,不能。”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安琺並未感受到遺憾,也許他可以試試“穿牆術”,一拳打通通道那種。

“要知道我的兒子從來不會管我叫爸爸。”

安琺:“……”

他現在有點想聽凡多給他補歷史了。

“但我依然會每天抽空過來陪你吃早餐,或許還可以有下午茶。”勞斯往回走了兩步,再次轉身,右手在眼前比劃著道,“哦,忘記說了,不要想著逃出去,外面可比這兒危險多了。”

“你打算關我多久?”安斯艾爾上前,手掌按在玻璃窗上。

勞斯頭也不回:“五天。最多五天。”

安琺想了想,還是先去找安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

“嘿住手住手,你這樣只會給自己找來更大的麻煩。”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安琺看了遲來的凡多一眼,撇了撇嘴。

守衛人員探出了半個身子。“安靜點小夥子。”

凡多小聲道:“我勸你不要試圖打傷人類,這樣只會加速你被吞噬的時間。”

安琺面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