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著灰衣的斯拉夫人。王宏無法理解這一切,為什麼斯拉夫人會對自己人下這樣的毒手?

留給王宏思考的時間並不多,看到眼前的慘狀後,早已經被怒火充斥,許多定****士兵從駐所裡衝出,與街頭的克里格蒂斯克家族的人廝殺起來,這一夜,梅津小城充斥著死亡和鮮血。到黎明衝破雲層,殺戮也宣告結束,王宏以及梅津城駐軍死傷殆盡,還有五十多人被克里格蒂斯克家族抓獲。鮮血洗刷過的街頭,紅的刺目,血腥氣不斷往鼻孔裡鑽,一個二十多歲的斯拉夫男子騎著馬走進小城,他有著安托里一樣慘敗的臉色,眼神比安托里還陰鷙,嘴角不時地露出詭異的怪笑。金黃色的頭髮披在肩頭,總體看上去有些俊朗,卻總有些不協調。這個年輕人叫卡耶夫,是安托里的長子,也是克里格蒂斯克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卡耶夫性情殘暴,手段比安托里還多,他九歲的時候,就因為一個農奴言語中衝撞了些,便命人把這個農奴吊在了井邊,逼著那農奴的家人一刀刀把農奴割死,據說割了不下三百多刀,最可怕的是卡耶夫坐在一旁看著,還邊看邊吃午飯。從那時候開始,卡耶夫就獲得了“小血魔”的稱號。卡耶夫的豐功偉績不僅僅這些,比起人生中第一次暴行,十二歲乾的那件事更讓人恐懼,那一年克里格蒂斯克家族征服了東面一個小領主,卡耶夫將領主的四個女兒綁在了房中日夜****,後來找來了幾條狗,自己則坐在旁邊看,到了最後,領主的幾個女兒已經不成人形,死的時候殘缺不全,胸前的**更被科耶夫活生生吃掉了。

卡耶夫的殘暴在基普羅斯就是一個可怕的傳說,可在克里格蒂斯克家族,這些暴行並不可恥,越是殘暴越是光榮。騎著馬走過街頭,卡耶夫看著兩側的屍體,嘴角瞥了瞥,面露輕蔑,“維雅切那些人都是一群廢物,東方人就像一群綿羊一樣,他們竟然被打敗了。”

跟在卡耶夫身邊的馬洛夫並沒有發表意見,而是畏懼的問道,“少領主,這些屍體怎麼辦,需要處理一下麼?”

“為什麼要處理?忘了克里格蒂斯克家族的傳統了麼?嘿嘿。。。。我要送那些東方人一份大禮,馬洛夫,你找人支幾百根木樁,把這些東方士兵的皮扒掉,另外,找幾個圖羅夫送個口信,想要那些東方俘虜活命,讓他們去黑鷹谷接人。。。嘿。。。。不知道那些東方人看到這份大禮,會是什麼反應呢。。。。哈哈。。。”

卡耶夫陰鷙的笑著,他笑的非常張狂,四周滿是屍體,鮮血淋漓,殘肢斷臂,那笑聲更增添了幾分恐怖氣息。兩個時辰後,梅津小城再次恢復了平靜,只不過這次是死寂,一座死人城,又哪來的生機呢?克里格蒂斯克家組的人離開了小城,他們從始至終沒想過佔領這個地方。

這些天趙有恭的心情非常不錯,一條絕戶計,弄來許多斯拉夫百姓不說,還順帶著接收了一位蘇格蘭公主。克萊爾天真爛漫,沒兩天就已經失去了懼意,在城堡中盡情瀏覽,在趙有恭看來,這位公主殿下簡直就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今日陽光明媚,趙有恭陪著三娘躺在外邊曬太陽,克萊爾一身潔白的外衣,金黃色的秀髮閃閃發亮,不知道什麼原因,克萊爾似乎非常信任三娘,趙有恭也樂見其成,反正都是忽悠,誰去忽悠不一樣,只要把克萊爾勾搭過來就行了。

“你。。。過兩天帶我去軍營好不好。。。你們的騎兵真的很厲害麼,比我們王國的鐵甲兵還厲害。。。。”克萊爾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什麼都想知道。聽她這般問,趙有恭就想笑,附耳跟三娘說了兩句,三娘拍拍克萊爾的手,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克萊爾高興地眨了眨大眼睛。可憐的克萊爾,還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往坑裡邁。

高寵騎著馬跑進了城堡莊園,按照慣例,是絕對不能在莊園裡縱馬的,如果不是考慮到高寵和趙有恭的關係,衛兵早上去攔著了。趙有恭倒也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