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障的機率很大她現在總算是領略到了。

電梯故障了,他倆這會兒的情況是,按了警報的按鈴,保安部的人也過來問了情況,奈何酒店這會兒停電了,供電局說整個路段的電路都故障了,正在搶修,而電梯抱匣也失靈了,同樣也得等電梯維修師。

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倆必須得困在這黑洞洞的電梯裡了。

至於啥時候能出去,得看供電局和電梯維修師的速度了。

話說,這事兒悲催不?況且今兒還是火哥的生日。

黑暗裡的安靜,是最讓人心裡不安的,兩個人聊著天兒靜待時間,邢烈火到是很平靜,沒有半會兒不愉快,可不過十來分鐘,還是不見人來弄,連翹便有些沉不住氣了。

火哥的生日,一年就這麼一回,同一個年齡的生日就這麼一次。

“這辦事兒效率,真可恨!”

牽著她的手,黑暗裡的男人沉吟的片刻,突兀地說,“妮妮,你不覺得這樣挺好?”

“啊?你說啥……”

壓根兒沒明白他的意思,連翹小小的怔愣了。

黑漆漆的,互相連表情都看不清楚,還挺好的?

站了半晌沒動靜兒,邢烈火索性抱著她靠著電梯壁坐了下來,將她靠在自己懷裡,他的語氣有些飄浮不定。

“我說困在這兒挺好的。”

摸索著他的腦袋,連翹略微詫異:嘴裡揶揄道:“丫沒病吧?”

真心話換來神經病,邢爺怒了,“操的,你才有病!”

“……你是爺!”連翹無語。

“爺想說。這兒多好,小天地,只有你跟我,多好……沒有家族的責任,也沒有工作的壓力,我也不是誰的領導,不用承擔任何事情,只是一個純粹的男人,你的男人。”

咳!

連翹心尖尖顫了顫,這男人的聲音本來就好看,被這安靜黑暗的環境一渲染,就更是打她心臟啊。

聲音入了心,她心裡就越發暖和了,剛才的浮動也就沉澱了下來。

想想也是,人生一輩子,既然無法避免發生這樣或那樣的意外,那麼就得樂觀的看待,困在這兒也不能出去,且當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吧。

可是……

皺著眉頭,她凝神望著面前男人那看不清的輪廓,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臉貼上了他的臉,“但今兒是你的生日,咱還沒有吹蠟燭,沒有吃蛋糕……”

“傻啊!”抱緊了她,邢爺將她像個小蛤蟆似的趴在他懷裡,掰過她的腦袋來,唇認真地覆蓋她的唇,並不深入,只是輕輕舔舐著,低低說:“最好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收過了。”

“沒有蠟燭,咋能照得亮未來的人生啊?”

噗,多酸的話,她不知道哪聽來的,可這會兒卻特別較真兒,她希望火哥未來一切都是平平順順的,哪怕是迷信她也信!

“乖,等等啊。”

摸索著,邢烈火將自己的手機,還有她的手機都掏了出來,同時開啟了手機上的手電功能……

空蕩蕩的黑暗裡,兩簇微光顯得特別的晶瑩。

真好,終於能夠看到彼此的臉了。

勾唇甜甜的笑著,連翹直接就纏了上去,摟緊他的脖子,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嚴肅地說。

“邢烈火同志,祝你生日快樂。”

黑眸微閃,邢爺吻上她的唇,一點一點地輕啄,一點一點的研磨,好半晌才將舌尖探了進去,未過多的流連便滑過頭去,含住她的耳垂,懲罰性的咬了咬,啞聲說:“換個稱呼。”

“火哥。”

“再換一個。”

“……直接說你想聽啥吧?小心肝兒?小情兒?小愛愛?”

哈哈,說完她就樂了,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