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忘年之交麼?武林中什麼事情他不知道,因為他在清廷的一個眼線當時發覺了貴會青木堂尹香主已經死亡,但那一堂的人卻沒有應該出現的混亂,就告訴了前輩,前輩就讓在貴會的眼線去查才發現了這個秘密。我這樣說不知道兩位信不信呢?”

其實我這番話是在半路已經想好的,因為只有當我這個外人屬於韋小寶這種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都敢幹的型別的人,並且會威脅到天地會的存在時,陳近南才會有那種反應,所以我就按小說裡的劇情加上一點想象說了出來,而且南賢也會因此更添傳奇色彩,更會替我儲存秘密,所以我是不怕的。

我怕的只是小說裡將陳近南說得太好,要是他不管其他先殺了再算,那我就算是再加上畢東雲的幫忙也逃不出去,所以只能看陳近南到底是個什麼人了。

陳近南臉上神色又變了一下,終於不再用那種眼光盯著我,我和畢東雲都鬆了口氣,我這才發現自己雖然是精神上較為輕鬆,但其實背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全溼透了,真是好險啊。直到這時,我才看到陳近南原來是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書生,沒有了殺氣的臉上有了笑容,原來他是象我的偶像雷鋒所說的那種愛憎分明的人。

記得他是這樣說的:“對待同志要象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工作要象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象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象嚴冬一樣殘酷無情。”倒也和陳近南蠻象的。

想到自己居然在危機過後想了些與此情此景完全不相配的事情,我自己也幾乎要忍俊不已,但我是絕對不能露出絲毫笑意,否則難逃精明的陳近南的眼睛。

我和陳近南聊了幾句客氣話後忽然說:“總舵主,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請總舵主能給個機會和我單獨談談。”

陳近南知道我準備對他說些特別的事情,便對畢東雲和身後上茶的一個親近弟兄點頭示意讓他們離開。

我等周圍沒人後才低聲說:“總舵主,你應該是支援鄭家大公子吧,你可能會有殺身之禍啊。”

陳近南疑惑地問我到底南賢和我說了些什麼,我搖頭說:“沒有,這都是我自己分析出來的。因為總舵主你這樣支援正統,所以一定會被鄭家二公子鄭克爽所嫉恨,他有你的師兄‘一劍無血’馮錫範護衛,又有掌控鄭家大權的母親支援,要殺你易如反掌啊。”

陳近南嘆了口氣說:“想不到小兄弟你有如此見解,雖不中也不遠矣。

不過我身為天地會總舵主,又身受國姓爺大恩,一定要堅持下去,想必鄭家不會如此做吧。“我冷哼道:”沒想到總舵主英雄過人,卻有如此可笑的想法。自古以來只要牽涉到自身利益,特別是皇朝的掌握,有誰不是父子兄弟爭個頭破血流你死我活的?!要是他們等到大公子成功登上王位,他們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所以無論是親大哥還是身為軍師的總舵主你,一定都是他們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剪除的物件,只不過是時機問題而已。“陳近南沉默了一陣後又嘆了一聲:”唉,我的命已經賣給了國姓爺,而且大公子也是我的女婿,在情在理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謝謝小兄弟你了。“

我這才想起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馮錫範更是鄭克爽的岳父,兩人自然無法避免衝突。

但看在他這英雄將會慘死的份上我準備再勸他一下,陳近南已經說:“你不用再勸我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心意已決。你和我那小搗蛋徒弟看來滿象的,到時見到他就幫我照看一下他吧,作為報答,我將我的絕招──凝血神爪教給你,希望你能將它用在正途上。”

我愕然,心裡大喜,口裡卻推辭道:“照顧韋香主是我應該做的,我會盡力幫他,但這套凝血神爪似乎太珍貴了,我怕我承受不起。”

陳近南說:“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能學到我這手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