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做什麼?」君清予隱約察覺到了什麼,挑了挑眉,抬頭問道:「有問題嗎?」

「沒。」被這個眼神看著,傅遠川難得心虛。

施凱辛逃過一劫鬆了口氣,給傅遠川行了個禮默默退下了。

君清予見狀心裡奇怪的感覺更甚,彎了彎眼睛露出個笑容,旋即斂起嘴角,板著臉說:「你最好沒有。」

傅遠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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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直沒停,傅遠川一手摟著小魚的腰身,一手撐著傘。

清掃過的路面很快會落下雪來,但相比於道路兩側的積雪會薄一些。

回去的路上十分安靜,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君清予越想越不對,無論是從剛才傅遠川的反應,還是放權這件事本身來看,讓他不免會往不好的方向想。

心裡沒底便會胡亂猜測,越猜心裡又會越沒底,這是一個死迴圈。

正想著,突然踉蹌一下。

傅遠川手臂收緊,將險些摔倒的小魚摟進懷裡,「小心。」

君清予眨了下眼睛,注意到傅遠川肩上的雪,「你揹我吧。」

「崴到腳了嗎?」

君清予搖了搖頭,輕拍下他肩上的雪,繞到後面,「傘給我。」

「好。」

君清予撐著傘,這樣正好可以遮住兩人,眼前銀光素裹的世界格外安寧,心也逐漸沉靜下來。

想了想,他戳了戳傅遠川的臉頰,「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嗯?」傅遠川慢慢走著,對於這個問題他片刻思索後說:「是施凱辛跟你說了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了?」

倒不是開心與不開心的事,君清予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許可權的事,我現在的許可權是不是在你之上?」

「是。」左右小魚已經知道了,傅遠川再多說什麼也沒有意義。

傅遠川答應的這麼利落,君清予又不知道問什麼了,頓了頓他小聲說:「我感覺你有事瞞著我。」

「怎麼會,別自己嚇自己了。」

「真的?」君清予問道:「那為什麼突然把我的許可權調這麼高?」

「不是突然,之前一直想這麼做,後來戰爭開始留你自己在帝國,我怕你辦事不方便,所以調成最高許可權。」

君清予點了點頭,有些懂了。

如果是方便他解決帝國的事的話,許可權高些是會比較方便。

不然處理大事的時候,還要跟傅遠川打報告,得到準許只有才能做。

只是他沒遇上什麼麻煩,在帝國一直忙著自己的實驗,自然也沒機會用上這個許可權。

這樣的話,君清予著實是鬆了一口氣。

房間裡的擺設佈局似乎有些細微的變化,原本放著實驗器材的地方空下來了。

應該是傅遠川下的令,反正現在試劑都已經製作出來了,給出去的試劑應該還沒有全部用完。

短時間內是不用再實驗準備這些的。

把小魚放在床邊,傅遠川調整好屋內恆溫,找了身稍微厚一些的睡衣遞給小魚,「換上。」

君清予聽話的穿上,但感覺料子是毛茸茸的,「有點厚。」

「穿暖一點,省的感冒。」

這次小魚在戶外待著的時間有點長,再加上一直在玩雪,穿厚一點預防感冒。

君清予喝了口冰水,信誓旦旦的說:「人魚不會感冒的。」

「嗯。」傅遠川應著,卻沒有讓他把睡衣換下來。

和聯邦之間,以及星球上需要處理的事都安排下去,傅遠川坐在虛擬電腦前處理帝國的一些雜事。

君清予喝完了水,熱水也燒好了,便泡了杯熱茶,「遠川,你在開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