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他聳聳肩,自顧自地關上門,道:“讓我回去也行,不過得讓我把抱枕拿過去。”他走過來,將她攔腰抱起:“大抱枕,咱們回去?”

“你——”古暮沙捶他的背:“放我下來!”

“輕點輕點!”他皺眉道,“你很重知不知道,再打我我可就一點勁兒都沒了,把你摔地上我可不管。”一邊說著,唇角卻噙著笑意,躬身把她放到床上,然後覆身過來,制住她不安分的反抗動作。

反抗毫無成效,古暮沙卻已氣喘吁吁,等她平靜了些,才發覺他已經俯首下來,在她耳畔頸項連綿親吻。惱怒地側轉了頭,她道:“綦連客,你TMD給我住手!”

綦連客皺皺眉,抬起頭不贊同地看著她:“沙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魯?”

“關你P事!”她咬牙,“想要溫柔的就去找別人,別來煩我!”

綦連客遲遲沒有開口,半晌,放開她,道:“你就這麼希望我去找別人?”

古暮沙立刻翻身坐起,哼笑:“花都送到家裡來了,難道是我授意的不成?你要是不願繼續下去就直說,不用拿我的意志來說事!”

綦連客十指緊了緊,下頜緊繃,牢牢地盯著她,恨不能劈開她的腦子,看看她要如何冷情才能說出如此刺人的話來。

許久,他慢慢地走過來,輕柔地探上她柔嫩的臉頰,聲音恍若耳語,卻夾了幾分冷意:“沙沙,你忘了我說的話麼,這一輩子,你都休想我再放開你。”

古暮沙身子僵硬,垂下眸子,冷聲道:“那麼,就別給我想擺脫你的理由。”不然,他真的以為他就能束縛住她嗎?

綦連客低聲嘆息,抱住她,下巴擱在她頸窩,微微苦笑:“我們到底在吵什麼呢,為了不相干的人,覺得值嗎?”深深吸了口氣,手臂用力將她擁緊,他道:“沙沙,那束花,是同事祝賀我又有論文在柳葉刀發表還收到了專訪請求,跟私人感情無關。”

古暮沙抿了抿嘴,依舊僵著身子不說話。

綦連客再次嘆氣:“我也不知道他們會把花送到家裡來,以前都是送到辦公室的。”頓了頓,又道:“我會跟他們說的,別生氣了,嗯?”

看她仍是不說話,綦連客慢慢鬆開手,看著她道:“沙沙,你不肯說,我猜不到你究竟為什麼生氣,但我不想我們的感情莫名其妙地被破壞,所以,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生氣好嗎?”

氣什麼?她就氣他這招惹了無數桃花還不自知的無辜模樣!

古暮沙瞥開眼:“你可是受人歡迎的很,我哪敢生大眾情人的氣啊。”

綦連客怔了怔,旋即眼底泛起笑意:“這話怎麼聽著不像恭維呢?”

她聞言冷哼,綦連客又道:“沙沙,別人的感情和行為我控制不了,我能保證的,只有我的心思。Emma……”見古暮沙臉色一沉,他唇角揚了揚,又自若地說下去:“Emma的心思我明白,也拒絕過她,但她既然沒有過分的舉動,我也不能說得太過。而且,再過兩個月她就回美國了,感情自然就會淡了。

“距離產生美。”古暮沙撇撇嘴。

綦連客低頭親親她的額頭,低語:“是嗎?我卻只想離你近一點。”

古暮沙無聲地笑笑,綦連客接著道:“別的就沒人跟我表白了。”

是啊,沒跟你表白,卻暗示得都快變明示了。古暮沙暗地翻翻白眼,哼了一聲。

綦連客收緊手臂,喟嘆:“沙沙,我真想……真想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可是,不行。所以,只能由著別人對自己生出各種念頭,卻無法光明正大地說:“名花有主,請勿覬覦。”

古暮沙身子一震,旋即無言地環住了他,低低地嘆息。過了一會兒,才輕快地道:“你不是有三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