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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卻傳來淡淡的脂粉氣,一下子她的睡意全沒了。
“請了一幫人喝酒,吵到你睡覺了?”何月軒還有幾分薄醉,自然忘記了先把自己的“罪證”洗乾淨了才上床。
“在哪喝的就啊?瞧你這一身的酒氣。”葉之初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心裡卻是已經有些膈應。莫不是喝的花酒,可別是前半宿抱了一個女人,回到家再抱著我。
“能在哪,還不是春滿樓”何月軒已經開始犯困,最近他確實有些累,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春滿樓?葉之初哪能不知,那可是東明縣最大的花樓,那裡的姑娘們各個貌美不說,還琴棋書畫都精通,慣會弄那些個風花雪月。何月軒歪著頭就打上了呼嚕,這男人心大睡眠質量好的沒的說。
葉之初被他弄的全然沒了睡意,爬起來將他脫下的衣服拿起來聞了聞,果然那味道更濃了些。她氣得腿都發抖了,這才多久就開始喝上花酒了,雖然他知道場面上的應酬這是避免不了的,可是這心裡不舒服的感覺可不是騙人的。偏偏那個惹了禍的人還一臉無辜的睡得正香,葉之初是又心疼又生氣,將那些衣服團成一個團放了起來,省的明早被香貞香妙收去派人洗了,證據就沒了。
何月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全然不知道葉之初被氣得半宿沒睡著,他爬起來見小媳婦正坐在桌前發呆,那小模樣還帶著點憂鬱。從身後將她的小腰抱住,順便香了一口,見葉之初的耳垂微微泛紅,他輕笑了一聲,隨即用嘴含住她的耳垂輕咬。葉之初愣了一下,馬上站了起來不露痕跡的脫離開他的懷抱。何月軒可不是粗心之人,今天的小娘子可是有點不大一樣呢。
“怎麼了瀾兒,誰惹你生氣了,跟為夫說我定要替你出氣。”
葉之初只瞪了他一眼,轉身將他昨夜脫下的衣服扔在他面前,也不說話。何月軒莫名其妙,隨即立刻被那脂粉氣給燻明白了。原來瀾兒她吃醋了,以為自己喝花酒抱姑娘了。
“瀾兒,你誤會了,我只是請他們喝酒,地方也是他們點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啊。”他急忙的替自己辯解。
“哦,那這麼說,你身上的香味是哪來的?”葉之初用的都是上好的水粉,氣味清香卻不濃郁,女人對這個是很敏感的,是不是自己的味道一下子就知道。
“大概是喝多了的時候不知被誰扶了一把,我也沒太注意,再加上大家坐的近些,那些個姑娘們給倒酒的時候難免……蹭上了些。”何月軒小心的回答著,他真的很冤枉,雖說葉之初吃醋代表著她在乎自己,可真要是惹得兩個人誤會就不好了。
“瀾兒,你要相信我,從前也好以後也好,我都是一樣的潔身自好,什麼樣的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我雖不是謙謙君子,但說過的話從沒失信過。”
何月軒是不會花言巧語的,只有這實打實的話語,葉之初也是相信他說的話,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本想給他個教訓晾他幾天,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心軟,這幾天忙得表哥都有些憔悴了,還老是喝酒多傷身體呀。她叫香玉把燉好的補品拿過來,看著他喝光了。
何月軒又是賠不是又是耍無賴的又抱又親,葉之初被他弄得又癢又煩,最後還是將此事掀過去不提了,但是下不為例,又交代他在外面按時吃飯少喝酒,叫來何良看著少爺。
“這幾天人找的也差不多了,我今天親自把關,去把人敲定了,回來的晚的話你就別等我先睡吧。”何月軒起的本來就晚了,匆匆的吃過飯,交代了葉之初幾句就出門了。
陳婉清還是做男裝的打扮,她從前看電視的時候就覺得古裝劇裡的導演真是蠢得可以,那大街上美女扮男人的時候胸前都鼓鼓的,讓人一眼看上去都覺得假。所以她可是所有細節都考慮到了,特意將眉毛畫的稍粗重一些,束了胸,把頭髮綁到腦後插了根釵,饒是這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