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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還給葉之初投來幾道不善的目光。
何夫人是真不愛和她們打交道,每日裡能不見就不見,連請安什麼的都免掉了。她知道這些個姨娘哪個是真心願意服侍在身邊的,再者也是互相看著生恨,沒事何必要裝作家庭和樂般的往一塊湊呢。可這姨娘就是姨娘,上不得檯面,一個一個的要麼無恥要麼貪婪。
“爺們家的事情婦人還是少攙和吧,再說月儒也不是外人吧,說起來他還是要比月軒大幾個月,他接了鐵礦的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你就不要再說了,回去吧。”何夫人一臉的鄙夷和不耐煩,彷彿多和她說句話自己的身價都掉了一般,薛姨娘還想說什麼,何夫人一揮手兩個丫鬟客氣的將薛姨娘請出去了。
薛姨娘更是深恨這兩個人,只想著等老爺回來了一定好好哭訴一下,老爺還是最疼月修的,順便給那個老虔婆再告上一狀。
何夫人揉了揉太陽穴,苦笑著看著葉之初,
“娘您不值得和這種人生氣,母親也和您一樣,整天忍受著這些姨娘的胡亂行徑。”葉之初連忙幫著葉母揉著頭放鬆,一邊寬慰道。
“是啊,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命,雖說這男人們有個妾室是正常的,田舍翁多收了幾擔米,還想買個妾呢。何況我們這樣的人家,我也都習慣了。可是這內宅裡面的女人一多,難免多生了很多是非,這男人們整天在外面不覺什麼,只知道左擁右抱很是體面快活,唯有我們自己才體會到這個中酸楚。”
何夫人很少與葉之初說這些,葉之初聽了也替姨母和母親難過,可是這個社會女人的地位本就不高,這樣的現象太正常太普遍了。
“所以啊,那時軒兒說他喜歡你的時候,我就沒在他屋子裡放人,好孩子,你和我的親女兒一樣,我可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再者這屋子裡的女人們整天惹是生非,有多少陰私,到時候家裡面嫡的庶的,看著都堵得慌。”
葉之初將頭靠在姨母的身上,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選對了,為什麼前一世自己竟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呢?真是瞎了一雙眼睛,這世上多少婆婆見兒媳和兒子感情太好,拼了命的往兒子房裡塞人。
娘兩個說了許多一會的話,何夫人乏了,葉之初才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薛姨娘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也不知道表哥會如何應付,她靜靜的坐了好一會兒,覺得這一世的自己才是幸福的,但願真如那算命的所說,自己旺夫又多子多福。
何月軒的兩家大鋪面在縣上最繁華的街上,一個開了個酒樓,一個做了客棧。另有不少小店面均是什麼雜貨鋪、胭脂鋪子、米行、布莊、首飾玉器……陳婉清因長的清秀,被管家分到了首飾玉器店,奈何她死活不肯,非要在酒樓做跑堂的,說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等等,管家見她說的誠懇,也就答應了。
其實陳婉清的如意算盤打的好,她覺得其他的小鋪面均都是小打小鬧,大概是何月軒用來練手的,唯獨這酒樓和客棧是上下兩層的大鋪面,何家少爺肯定是把重點放在這兩個店上,平日裡定會常來,這樣才有機會見到他,憑著自己在現代的所見所聞,定會讓他的生意做得與眾不同、且風生水起,那時自己再也不用這麼卑賤的活著了,簡直是丟了穿越人士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有喜了
何家的酒樓開張的時候場面很是熱鬧,東明縣有頭有臉的與何家關係不錯的,再加上這麼些年何月軒在外面的朋友,誰都來錦上添花,一時好不熱鬧。
陳婉清作為跑堂的,裡裡外外、迎來送往俱都很是妥當,臉上總是帶著親切的笑容,一時多少人被她略顯陰柔的面孔吸引住,恨不得忘記了吃酒。
何月軒在二樓的大雅間將一干貴重之人請到一桌,只揀那好酒好菜擺滿了一桌子,一時有道喜的、有可惜的、還有要入股攙和一腳的,何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