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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敬來到後院賬房,高瑾關上門,這才行下屬之禮,凌敬擺擺手笑道:“這裡不是中都,我們就隨意了,你知道我的來意嗎?”
“卑職前天收到了軍師從婁煩郡送來的一封紫筒鷹信,上寫轉交中都使者,這是我們收到了第一封紫筒信,我們正在疑惑,沒想到參軍到了。”
鷹信以信筒顏色區分重要性,最高階別是紫色,其次是紅色,再其次是黃筒,而普通鷹信則沒有任何顏色,而楊重瀾的級別只能拆開紅筒信,對於紫筒信一般是齊王手令,只有軍師級別才有權開啟。
凌敬的到來,讓高瑾立刻明白了紫筒信的意義。
凌敬大喜,果然殿下有手令來了,他連忙道:“我就是副使,我特地來這裡就是為了取殿下的手令。”
“參軍請坐下休息,再吃點東西,卑職這就去東市取信,即刻便回。”
凌敬著實有點餓了,便笑道:“隨便來幾樣小吃,你速去速回!”
高瑾行一禮轉身出去了,他先交代酒保給凌敬上菜,自己則騎了一匹馬向東市疾奔而去。(未完待續。)
第1011章 齊王密詔
溫彥博比凌敬晚了兩個時辰到達長安,凌敬是獨身進入長安,溫彥博則是被唐朝禮部侍郎宇文士及迎入長安。
宇文士及年約三十五六歲,他是宇文述的三子,宇文化及的親弟,但他性格溫文爾雅,學識淵博,容貌俊美,和不學無術的大哥宇文化及相差甚遠,所以天子楊廣看中了他,在他十八歲時便將自己十六歲的女兒南陽公主嫁給了他,宇文士及便成了大隋天子楊廣唯一的駙馬。
宇文士及在隋朝曾經風光無限,但江都事變改變了他的命運,他毅然割裂了妻子和兒子,又投入了大唐的懷抱,成了李淵的座上嘉賓,再一次利用妹妹是李淵寵妃的裙帶關係當上了唐朝的禮部侍郎,又重新娶李淵的侄女壽光縣主為妻,可謂官運亨通,平步青雲。
溫彥博聽說前來迎接自己之人便是宇文士及,心中不由充滿了鄙視,但公事為重,溫彥博剋制住了內心的鄙夷,一路有說有笑,跟隨宇文士及住進了貴賓館。
大堂上,溫彥博和宇文士及分賓主落座,兩名侍女給他們上了茶,宇文士及笑道:“這次溫使君前來大唐,我們非常歡迎,中都的官牒上說,溫使君是來商談善後事宜,但官牒上諸多細節不祥,能不能請溫侍郎再進一步介紹一下。”
溫彥博微微一笑,“我們兩國精誠團結,共同抗擊胡虜南下,保衛了中原大好河山,同時我們也建立了良好的互信,攝政王殿下希望這種互信能擴大並加深,所以我奉命前和唐朝溝通就很有必要了。”
溫彥博說得很圓滑,也說得很光面堂皇,但實質內容卻絲毫不碰,使宇文士及就像喝了杯白開水一樣的感覺。
宇文士及要回去彙報,沒有收穫怎麼行,他不甘心地又繼續問道:“不知攝政王殿下所說的互信擴大加深是指什麼?”
溫彥博也知道,不給宇文士及一點東西,他就會像秋天蚊子一樣纏著自己不放,他笑了笑便道:“當然涉及的內容很多,比如雙方可以互相建立一個聯絡官署,互派官員長駐,再比如可以擴大貿易,鼓勵民間貿易,互通有無,再比如互相承認對方的科舉,諸如此類等等,總之就是一句話,加深溝通,促進了解。”
宇文士及笑著點點頭,“有使君這番話,我回去就好交差了,太子殿下希望使君不要擔心安全,這次我們將嚴密防範。”
這時,一名守衛快步來到堂下,猶豫一下稟報道:“啟稟宇文侍郎、溫侍郎,外面有一個文士,他說自己是副使者。”
溫彥博笑了起來,“沒錯的,是我的副使凌參軍,請他進來吧!”
宇文士及有點疑惑,“溫使君,我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