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紅顏禍水了呢?

“張秘書,你是不是對呂總有什麼偏見?”張立輝也看到那邊的呂萌和傅臣,以及站在呂萌身邊寸步不離的秦川。

張湯收斂眼裡的情緒,笑著講:“張總您說笑了,我怎麼會對呂總有偏見呢?”偏見沒有,就是為他的老闆難過。

張立輝也輕嘆一聲。“這呂總其實也算不得有什麼優秀,就是有點倔強,以及在這個浮化動盪的圈子裡時刻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不隨波逐流。”

“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問題就出在,呂萌只有一個。”張立輝說著看了他眼,邁步走向呂萌他們。

張湯念著張立輝剛才的話,不思其解的去了VIP休息室,向老闆報告呂萌的行蹤。

梁君煜看到進來的張湯,和休息室的幾人說了兩句,就繼續讓張湯招待他們。

“你們在說什麼,說的這麼高興?”梁君煜走向他們,視線掃了圈傅臣和秦川、張立輝,最後落在呂萌臉上。“怎麼沒在那裡等我?”

剛才笑得花枝招展的呂萌,一下躊躇起來。“我以為梁先生只是隨便說說。”實際她想等的,但被秦川硬生帶走,她正氣不過時碰到傅臣,就不顧秦川生冷的臉,和向自己打招呼的人聊了起來,故意把秦川晾到一邊。

梁君煜看傅臣和秦川,沒再說什麼。

張立輝講:“梁總,呂總剛剛還在誇你,說那顆樹說不定在以後就變成這學校的許願樹了。”

“保佑孩子們心想事成?”梁君煜深情的看呂萌。

呂萌對上他視線心裡一緊,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

傅臣看冷著臉的秦川,便回憶的講:“也有可能是保佑能在這裡遇到一生的愛情。”

他們兩個就是存心不讓秦川好過。

一個當秦川眼瞎的跟呂萌深情相視。

一個當秦川不存在暗示學校那些浪漫時光。

秦川深沉的眼睛掃了他們遍,微笑的摟住呂萌肩膀。“不管它叫什麼樹,都是軍區大院的樹,它會看著年青一輩的長大,說不定還會看著我們的孩子在這裡上課讀書。”秦川說完看呂萌。“萌萌,你說這樣是不是就沒那麼傷感了?”

這軍區大院已經沒有,但如果秦川他們這些人的孩子要在這裡讀書,那意義還真是非凡。

呂萌抬頭看秦川,笑著點頭。“嗯,這樣先輩們就還能看著他們的子孫後代成長,挺好的。”

梁君煜:……

傅臣:……

張立輝看變臉的兩人,又看笑容滿面的秦川,心裡也跟著。這些年青人,折騰起來連他們這些老頭都自愧不如啊!

梁君煜咳嗽聲,看時間講:“時間不早了,張總、傅總、呂總,我們去用餐吧。”

“好啊,正好我有點餓了。”張立輝出聲暖場,讓氣氛不這麼尷尬。

於是一行人轉去不遠的酒店。

秦川收到傅臣和梁君煜對自己的冷淡,他也不介意,跟在呂萌身後,在她接起電話時嘴邊勾起抹笑。

這個電話自然是李寧打的,目的是呂萌欠的那頓飯。

上次李寧約呂萌,呂萌為了陪秦川來軍區大院,生生是把人拒絕了,現在李寧再約,她要是再推拒,這可是有點傷和氣的。

呂萌停下來,看前面的梁君煜和傅臣以及張立輝,猶豫了下便講:“好,我馬上過來。”

“怎麼了呂總?”張立輝替他們問。

呂萌抱歉的講:“公司突然有點事,我恐怕不能陪你們吃午餐了。”

“這都到飯點了,不能吃了飯再走?”

“恐怕不能。”呂萌為難的搖頭,再次道歉。“對不起梁先生,我真的得回去,不如由秦副總留下來陪大家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