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慰的講:“夫人的情節雖然比較嚴重,但也不是全沒有辦法,加上夫人身體特殊,我正在伸請取保候審,要是透過了傅先生就可以把夫人接回家休養。”“傅先生?”

“嗯?”傅臣回神,見律師正看著自己便講:“現在我想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一定要量刑嗎?”

鄧律師見他問到核心上,用專業的語氣講:“量刑是一定的,故意殺人是重罪,重則死刑,輕則無期,不過好在夫人是殺人未遂,和原告參雜的因素過多,再一個是原告沒有請律師,這對我們有很大幫助。”

“鄧律師,這些專業的東西我不懂,你直接告訴我大概可能量刑的範圍。”

“最壞打算十年到十五年。”鄧律師說完怕他接受不了,連忙講:“不過傅先生不用有太大壓力,這只是最壞打算,我已經找到一些為傅夫人減刑的依據。”

“什麼依據?”

“孤兒。”鄧律師發揮律師本色,侃侃而談。“現在夫人罪名成立,我們要做的就是說動陪審團,獲得他們的同情,從而把量刑降至最低。”“夫人不僅從小是孤兒,還未受過教育,沒有基本的法律意識,再者她現在懷著身孕,這在一定方面影響她的主觀和客觀情緒。”

“一定要這麼做?”

鄧律師鄭重點頭。“要是還能拿到原告的諒解書,量刑還會更低。”

傅臣為蘇雲雪請的律師沒少花錢,而盡職盡責的鄧律師也是在第一時間瞭解了這個案子,包括原告和被告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句不中聽的話,對這種案子鄧律師是不想接的,被告智商不線上,而原告背後有人,警方的取證以及路面監控其全,好在被告認罪,只是想爭取少判幾年,而事務所又需要生意。

鄧律師雖然對被告頗有微辭,但做為一名職業律師,他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客戶著想,也並未將真實想法表露出來。

“這個諒解書起到的作用有多大?”傅臣喝了口酒,扯鬆了領帶。

鄧律師觀他言行,字字鄭地。“非常大,至關重要。”

“最晚什麼時候要?”

“最快一個月後,最晚三個月,具體要看什麼時候開庭。”

“我會想辦法的,其餘的事就麻煩鄧律師了。”傅臣示意他喝酒。

鄧律師正事談完,沒有推辭,和他吃了飯才走。

在臨別的時候鄧律師叫住他。“傅先生,我不知道這話我該不該說,但做為普通朋友也好,或是顧主關係也好,我還是想告訴你,有些事情變複雜了就會受到很多牽制,例如感情和事俗。”

鄧律師說完朝他微微點頭,開車走了。

傅臣呆站在原地,被馬路上的車鳴驚醒倉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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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旋,我要的統籌書,再交不出來今晚就睡這。”

“葉大海,把效對過的文案發來。”

“婉婷,婉婷。”呂萌腿傷好後,回到公司便化身拼命三郎,從早到晚都在折騰大家。

呂萌這也是迫不得已,也不是想一展雄風,是真的還有許多事情沒做,而時間很趕。

葉大海在呂萌叫第三聲時接話。“呂主管,婉婷可能去洗手間或是出去打電話了。”

埋頭工作的呂萌聽到他的話,抬頭看周婉婷的位置,秀氣漂亮的眉毛微皺。“等回來叫她來找我。”

“呂主管什麼事?”周婉婷光鮮亮麗的從後門進來,提著小巧的包包,臉上妝容精緻,一眼就能瞧出她才來上班。

周婉婷走到自己的位置,把包扔椅子裡,半調侃道:“呂主管,雖然你的能力很厲害,隨時有可能高升,不過現在我們可還在一個辦公室,有什麼事張口說就行,我耳朵好使,能聽得到。”

呂萌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