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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一道火焰升空,一枚火箭炮拖著長長的尾巴追了過去,砰的一聲在空中正中目標。負責發射的特種大隊士兵收起發射架,啪敬了一個禮:“目標被摧毀!”松濤點點頭:“歸隊!”信田麻櫻一雙眼睛變成了三角形,她愣愣的看著天空,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她知道今天晚上她再也無法逃脫。

劉爽對信田麻櫻說道:“妳們快點投降,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船上的三百多士兵同時拉動槍栓,平端衝鋒槍,大聲向他們喊道:“投降!投降!”信田麻櫻眼神中流露出絕望的神情,她向手下幾個人看了看:“是時候為天皇盡忠啦!”幾個人幾乎同時雙手捧刀,照著自己的心口刺去,他們喊道:“天皇萬歲!”

信田麻櫻並沒有這麼喊,她一直都閉著嘴,她帶來的手下全都刨腹自殺。元頤扶著信田麻櫻的身體,眼淚不停的往下流著:“師傅,妳等等我,我馬上就來陪妳!”說完元頤從旁邊的屍體上拔出東洋長刀,就要自殺。

信田麻櫻緩了口氣,用帶血的手握住元頤的刀柄,她臨死之前在元頤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閉目而去。元頤手裡的長刀掉落在甲板上,她的人也癱坐下來,兩隻眼睛很無神,嘴時不知說著什麼,應該是在重複信田麻櫻臨死前的話。

究竟信田麻櫻說了什麼可以讓元頤放棄自殺,可以讓元頤連師傅死去的傷痛都忘記呢,這個只有元頤自己知道。元首護衛隊計程車兵一擁而上,把元頤和那個駕小船的青年綁得結結實實,元頤還是送回她的老地方,而這個青年現在已經嚇得縮成了一團。

這時另外四艘商船已經把落水的貨船水手抓了起來,松濤來到這個青年面前一哧牙:“說!妳是幹什麼的!”就這一嗓子,這個青年一翻白眼暈了過去,松濤檢查了一下喪氣的說:“這小子也太膽小了,我一嗓子就嚇得背過氣了,等醒了再審吧。”

楊天連夜對抓到的三十幾名水手進行審問,他們所知寥寥,只知道這個青年是他們的少東家,貨船是劉氏行會的。我和劉爽看過報告都皺起眉頭,劉氏行會是帝都第一商會,在帝國商界舉足輕重,如果把劉氏行會和日本間諜組聯絡在一起,事件不緊棘手,而且還相當的難辦。

現在只有等這個少東家醒過來,才能弄清一切。特種大隊計程車兵在這個青年身上踢了兩腳,可這小子就是一個勁的發暈,松濤命人提來一桶海水,照著他的腦袋潑了下去,這一招果然有效,他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大叫道:“誰耍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松濤抬起右腳稍稍用了點力氣,正踢在他的左腮幫上,這一腳踢得這個脆,差點沒把他下巴踢掉下來。青年捂著下巴不住的哎呀哎呀怪叫,不過相信他現在總算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了。楊天大呵一聲:“叫喚什麼,給我閉嘴!”

青年把嘴一捂,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幾個人,他別人沒看清,一眼就看到站在我身邊的劉小個子,他這回不坐在地上了,一下跪了起來,猛爬幾步來到劉爽面前,緊緊抱住劉爽的雙腿:“劉叔饒命!救命啊!”

他這樣一叫,別人的反應還算可以接受,可把劉爽嚇個不清,他掙脫青年的手,向後跳了兩下,仔細打量眼前這個青年。劉爽一邊打量他,一邊心裡向天祈禱:“老天保佑,這小子千萬別是我親戚,不完我也有脫不掉的干係!”等劉爽看清之後,他才放心,他可以肯定自己印象裡沒有這個人。

劉爽回到原來的位置低頭問道:“別亂叫,誰是妳劉叔,咱們認識嗎?”青年眼淚流出來了:“劉叔,您真的就認不出我來啦!我是妳侄子劉浪啊!”劉爽敲敲自己的腦袋,劉浪的名字還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楊天在一旁一邊擺弄自己的手槍,一邊斜眼對劉爽說道:“劉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