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噩夢!他現在還是在臥室裡,而不是別的地方!

剛才的噩夢和以往不同,但同樣的可怕。他不知道這變異了的噩夢,究竟意味些什麼!

許久,李天言才緩過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那黑色的日記本還在他的枕旁放著,開啟著倒扣在粉色的床單上。他伸出手去……

李天言伸手拿起了黑色的日記本,他的瞳孔猛然收縮,接著出一聲驚叫!

“啊!”

那日記開啟的兩頁上赫然畫著一張血淋淋破碎女人的面孔雲姨!

飄渺隱約的歌聲在他的耳邊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