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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共臥,牽動一潭星。萱廬倚醉解憂,往事轉頭成空。惹出一腔柔情伴隨飛花流螢。任春風十里暖襟胸,跨柳外青驄笑忘形。馳疆縱馬與共。濁酒傾情。輕鷗欲下落洲汀,一鉤殘月掛三星。碧血盡染青鋒。同做遊戲人間飛鴻。黃鶯又啼數聲,枕上濁酒微醒。流水飛花似夢,江上數峰青。回首悠悠往事,聚散有誰能定。惹出一腔柔情伴隨飛花流螢。”(注:摘自《天涯傾情》歌詞)
一曲悠揚的玉簫吹奏完畢,楚皓天心潮澎湃。他竟是被萱香的才華深深打動了。他竟是鼓起掌來。
萱香緩緩從朱唇邊移開白玉簫,盈盈一笑,眼角卻是珍珠閃爍,“楚爺,這首《天涯傾情》,可否品出其中韻味?”
楚皓天沉吟許久。才緩緩道:“萱香,你因何淪落青樓?”
萱香剛欲說話,這是,門“哐當”被推開了。霍然走進兩個白淨臉皮的儒雅男子,但言語卻不見得有絲毫儒雅,“誰說萱香就是賣藝不賣身的,本少爺,今晚開她苞。”
其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儒雅男子掃了一眼楚皓天,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陰冷,而另一個儒雅男子竟像是沒看見楚皓天一樣,徑直走過來,一把拽著萱香,言辭汙穢地說:“這青樓女子,不就是讓男人尋開心的,都是臭婊子,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來,伺候本少爺。”
老鴇母媚娘搖晃著略微發福的身軀,氣喘噓噓地奔走進來,為難地說:“兩位爺,都說萱香在陪著楚爺了,你們還……”
誰知那位拽著萱香的儒雅男子不屑地“呸”了一聲,“什麼狗屁楚爺不楚爺的,今晚萱香本少爺是要定了。”說著,硬是拉著萱香往懷裡摟。
楚皓天的右手已經緊緊地握著了劍柄,漆黑的眼睛像一團燃燒的火球,冷峻的面孔,他冷冷地說:“放開她!”
萱香亦是掙扎著,“你放開我,臭流氓。”
豈料那個抓著萱香的儒雅男子絲毫不把楚皓天放在眼裡,剛欲出言衝撞,另外一位儒雅男子上前一步,拉了一把拽著萱香的儒雅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隨即笑著對楚皓天一抱拳,道歉道:“這位便是老鴇母口中的楚爺吧?小弟失禮冒昧之處,這就給你賠不是。”
楚皓天銳眼如鷹,利劍的雙眼盯著抓著萱香的儒雅男子,仍舊是冷冷地說:“我再說一遍,放開她。”
興許,那個儒雅男子被楚皓天的沉著冷靜的殺氣嚇住了,竟是鬆開了,萱香從那個儒雅男子懷中掙扎出來,立即站到楚皓天身後。
那位對楚皓天道歉的儒雅男子繼續對楚皓天說:“那小弟二人去另尋其他姑娘了,不打擾楚爺的開心了,告辭!”
老鴇母媚娘這才拍著胸口,心裡懸著的石頭落地,默默地道了幾聲“阿彌陀佛!”,便欲隨同那兩位儒雅男子離開房間。
可是,楚皓天那種如同鬼魅的陰森森的冰冷話語,又幽幽地說:“二位既然來了,何不一起尋歡作樂?”
眾人一驚,萱香亦是驚愕地看著冷峻面孔的楚皓天,儼然他不是在開玩笑。
那兩位儒雅男子停住了往門外走的腳步,沒有迴轉身,“楚爺,這等事當然是各玩各的,比較開心。”
“是嗎?二位都是明白人,還用楚某多說麼?”楚皓天不死不休地繼續糾纏,讓老鴇母媚娘都不由得又心“噗通”起來,她轉身笑著說:“楚爺,你就讓萱香陪你喝酒品茶,這二位爺,老身再給他們尋兩位合適的姑娘。”
“呵呵,老鴇母,你且退下,楚某說得再清楚不過了,是讓這二位以及萱香姑娘陪楚某喝酒品茶。”楚皓天陰冷地笑了兩聲,仍舊是是那種冰冷的話。
眾人都目瞪口呆,以為楚皓天喝醉了,或者是瘋了,萱香亦是扯了一下楚皓天的衣袖,雙眸看著楚皓天。(未完待續。。)
第238章 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