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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為劍，碎空亦成劍，何需劍否？”
靳驍飛不解，眉梢低垂，凝聲道：“莫不是你武功又精進不少。無需用劍了？”
沈婉月恬然一笑，說：“靳前輩，難道沒有聽說劍境的至高境界？”
靳驍飛倒吸一口涼氣，“劍境之說，靳某的確是有所耳聞。莫非楚少俠已經達到了劍五重碎空之境？”
眾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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