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治療癌症不在話下,言下之意這玩意是治療各類癌症的特效藥。”

絡腮鬍嘿嘿一笑,搓著手:“嘿嘿,看來這是挺值錢的寶貝了,我先,先替你們收好,省得弄丟了。”

席苗眼疾手快,一把搶過去:“美得你,這是虎子捨命才從懸崖上弄來的,你收著?你收著賣錢喝酒啊?臉皮真厚!”

絡腮鬍一臉無辜,吧嗒吧嗒嘴:“你看,你看,我只是說替虎子弟弟收著,又沒說要他的,你急什麼?再說了,虎子弟弟下去不假,咱三個不也沒閒著麼,這功勞多少也得有老毛一小份吧?九顆狐寶,說什麼也得有我一個的份吧?你說是吧,老胡,一顆狐寶究竟能賣多少錢?”

胡教授一皺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一天到晚就知道賣錢?怎麼幹革命工作!要給年輕人做個榜樣。”

絡腮鬍嘻嘻一笑:“得了吧。老胡,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大家都別端架子,誰不知道誰啊!革命者怎麼了?革命者也得吃喝拉撒不是?革命也不能一天到晚光喝西北風啊?你就給我說說,一顆小紅球能值幾個錢?說說,說說嘛。”

胡教授被他纏不過,只好說:“價錢我真不清楚,就沒聽說市場上有賣狐寶的。我給你說過了,這玩意是有市無貨的寶貝,普通人別說一輩子,三五輩子也見不上真正的狐寶什麼樣子。自古以來,黃金有價藥無價,你說一條人命能值多少錢?如果真象我那位中醫朋友說的,這東西能治癌症,你說能賣多少錢?一千塊是它,一萬塊也是它,十萬塊還是它,這叫寶貝無價,就看買家。”

絡腮鬍兩眼瞪得牛蛋一般,興奮得臉頰都紅了,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虎子弟弟,哥哥不說,你說,這裡面有沒有我老毛一顆的功勞?”

我笑了笑:“錢財乃身外之物,我雖然出身農民,這點還是看得開的。如果大哥急用,九顆狐寶都是你的。”

絡腮鬍大巴掌一輪,排在我的肩頭上,好像半扇門面砸上面,疼得我一咧嘴,眼淚都快下來了。只聽絡腮鬍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就衝這句話,兄弟,哥哥交定你這個朋友了。我毛某人絕非貪財之輩,但活得坦坦蕩蕩。九顆狐寶如果將來真能出手的話,我只要一顆的錢,絕不多拿一分錢,口不應心的是孫子。”

我覺得絡腮鬍這人雖然大大咧咧咋咋呼呼,但總算是個明白人。缺點是有,但誰沒有缺點?想到這裡,對他的好感不禁增加幾分。

席苗一撇嘴,沒搭理。我裝作沒看見,繼續問教授:“教授,狐寶對抵禦高寒環境有沒有效果。如果有,咱豈不是又增加了一份保險。”

胡教授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有道理,有道理,哎呀沒想到啊,我們幾個老同志還不如一個年輕人對革命工作上心啊,慚愧慚愧。回去我一定好好探討探討狐寶的醫用價值,咱不能光想著賣錢,幹好工作才是正事。”

席苗說:“教授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提醒一句,將來你詢問狐寶的藥效,不要告訴別人我們有九顆,就說我們偶然見過一顆。不然的話,組織上知道這件事,把剩下的幾顆寶貝都收去,我怕有人要大失所望了。”說著,眼睛故意瞄了瞄絡腮鬍。

絡腮鬍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嘻嘻一笑:“我這人,從來不和女人計較,只要說得有理,說什麼都贊成。老胡,席小姐說的不錯,你將來別那麼實在,把老底都兜出去,省得咱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狐寶是大夥捨命掙來的,你別都拿去做好人。我可提前告訴你了,如果不聽,就把你的那份獻出去,別扯上我們。”

我被他兩個雙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語弄得哭笑不得,大家說說笑笑興奮了半天,這才決定第二天等阿不杜勒來了以後就打道回府。

到了第二天上午,阿不杜勒果然來了,我們將行李重新裝上車,坐車回到溫宿縣城,又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