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自己的猜測。

至此;君浩已是完全明白了;這些人貪得無厭;不僅要搶奪屬於自己的商鋪;還要強搶自己的功法!

君浩冷笑一聲;“君鎮山;我在眠花宿柳的時候;經常見到你的子孫左擁右抱;你是不是也要擔負一個不教之罪!你妻妾十幾個;難道這是你家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家風?”

君鎮山勃然大怒;“小畜生……”

君浩一下子截斷他的話;“我們都是君家人;我是小畜生;你又是什麼?難道是老畜生!”

“哈哈哈;罵得好!”君行道暢快大笑;“這只是我孫兒的私事;你們硬要安上一個無中生有的罪名;難道就不怕受族規的制裁!”

君夜寒將君浩護在身後;憤然質問;“君鎮山;君雨軒;別以為你們乾的齷齪事我們全然不知!外面因悔婚一事而起的風言風語;全都是你們指使人散播的!家醜不可外揚;可你們倒好;到處宣揚;致使我君家陷入非議的漩渦!還有;不管得到什麼功法;那都是我兒子的造化!族規哪一款哪一條規定;族人得到功法必須要獻給家族?你君鎮山不也得到了一部《貪狼變》功法嗎?怎不見你獻出來?按照你說的;你第一個要被削除族籍;載入族志;遺臭萬年!”

君鎮山的臉色當即就變了;他得到《貪狼變》可是一個大秘密;為此事還犧牲了親生女兒;沒想到君夜寒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當然不會承認;色厲內荏的喝罵;“豎口小兒;血口噴人!”

君夜寒極其鄙視的冷笑幾聲;“哼哼;看來你女兒君滌清的死並沒讓你有絲毫愧疚!有你這樣畜生不如的父親;是她的悲哀!”

君夜寒怎樣斥質君鎮山已沒人在意;他們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王階功法上。

他們都深深知道功法等級的重要;戰力的高低不僅取決於修為;在很大程度上還取決於功法的等級!高等級的功法不僅決定了勝負;還多時候還決定了生死!

功法分為兵、將、王、尊四階;每階又分為金、銀、銅、鐵四級。

高階功法可以越級作戰;比如說修煉銀級功法的三重矢者;可以和修煉鐵級功法的五六重矢者對抗。

而高階功法卻可以越階作戰;當然;這也是粗略的說法;也不是完全正確。比如說將階鐵級功法;和兵階金級功法;二者相差也不是很大。

但是;不管怎麼說;王階功法絕對值得他們每個人不顧一切。

君家的鎮族功法才只不過是兵階銅級;有了王階功法;他們每個人的戰力都會提升一大截;雖然因為花家有矢神強者;君家不敢統一黑石城;但是論起戰力;絕對橫掃其他三家!

經過君鎮山這一叫嚷;每個人的眼中都顯露火熱的貪婪!

到了現在他們已經全部明白了;為什麼君浩的戰力那麼強橫;以區區矢者巔峰的修為;輕輕一震就震碎了兩個三四重矢帥的手臂;一腿橫掃;就爆碎了四個矢帥的頭顱;原來是擁有王階功法!

君浩展現出來的戰力讓他們嫉妒;也讓他們害怕!

以矢者巔峰的修為可以輕鬆滅殺矢帥;而一旦突破到矢將階位;以他們今日的所作所為;君浩怎能放過他們;還有他們的活路嗎?

那十處商鋪現在對他們來說已無關緊要;但是王階功法卻必須要弄到手!

不僅要搶奪功法;還要廢了君浩;最好是殺了永絕後患!

在場的都是依附於五個太上長老的人;到了此刻五個太上長老也都撕破了道貌岸然的外衣;露出霸道的猙獰。

“什麼無中生有的罪名!你這是汙衊太上長老團!”

“太上長老超然族規之上;誰敢以族規來治我們的罪!”

“在君家;太上長老團擁有最高的裁決權;說你有罪;無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