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果有人來搗亂,夏家會出手。

夏家可是一個商業家族,講求的是利益至上,就算是看中了君浩的潛力,就算是有夏聽蟬的面子在裡面,也不應該會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

夏福聚能夠成為夏家的大總管,也絕對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但現在卻就是要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魯莽事,豈不是傻逼一枚?

其實人家一點也不傻,而是把事情看得很透。

首先,以紅楓鎮新君家的勢力來說,還沒有得罪大勢力的資格,所面臨的各種問題,相對於夏家這個龐然大物來說,都是雞毛蒜皮般的小事。

其次,夏家的情報系統可不是擺設,人家打探的很明白,新君家目前唯一的敵人,只有黑石城的老君家,準確來說,是君鎮山等人。

君家在黑石城可以稱王稱雄,但卻還不配放在夏家眼中。只要夏福聚報出夏家名號,只怕是連動手都不必,來人就會有一個正確的選擇。

所以,這對夏福聚來說,只不過是順水人情,但卻可以讓君浩對夏家更感激一分,何樂而不為?

夏福聚要出手幫忙解決掉有人砸場的麻煩,但君行道也是老於世故,知道夏福聚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君浩,所以並沒有立即介面夏福聚的話,而是看向了君浩。

君浩起身,先是對夏福聚說,“福伯遠來是客,一些跳樑小醜罷了,哪裡還值得勞煩夏家精英出手!”

又對君行道說,“爺爺,您只管帶了大家喝酒,這種擾人酒興的破事就交給浩兒了。”

君行道眉峰挑了挑,隨即哈哈大笑,“的確是一些擾人酒興的跳樑小醜!”

轉臉面向夏福聚,“夏總管,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都老嘍!來,喝酒,有事就讓他們年輕人去做!”

“哼!君行道,你好大的狗膽!你只不過是一個被趕出君家的戴罪之人,竟然不知悔改,還妄想成立另一個君家繼續當族長作威作福!你這是和整個宗族為敵,自取滅亡!還不快快自己綁了,隨我回黑石城接受應有的懲罰!”囂張、冷厲的喊話再次傳來。

君浩來到外面,就看到二十幾個人,在一個和君行道年齡相仿的老者帶領下,跳下鷹鷲,飄落在酒店門前的大街上。

那老者,君浩認識,正是君鎮山的胞弟君鎮海。修為比爺爺低了一重,是一個三重矢候。

其身後是二十幾個死衛,其中有兩個身披寬大斗篷,帽子遮住臉孔的人,令的君浩多看了兩眼。

那些死衛,擺出一張張高傲、冷酷、漠視一切的臉孔,君浩就不禁心中暗歎,“這些死衛都被慣壞了!在黑石城你們是頂尖戰力,但放眼東君域,卻只不過是炮灰級的存在。一旦遭到稍強大點勢力的攻擊,君家就會一蹶不振!”

如今,他已成立新君家,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這個慨嘆一念而過。

看著黑石城老君家來砸場的排場,暗暗點頭,“還真如所料的一樣,君鎮山低估了我們的力量,根本就沒將我們放在眼裡,就派了這麼點人過來。”

酒樓內,君行道根本就不理會外面的事,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只管招呼夏福聚喝酒。

君浩更是令人抓狂,命人搬了一把椅子堵在門口,四平八穩的端坐其上,慢條斯理的開口,“今天,是我君家開門立戶的大喜之日,來者就是客,沒想到卻是迎來了一條狂吠的瘋狗!都這麼大年紀了,難道就不知道禮貌二字?”

君鎮海被氣的渾身顫抖,但自恃身份,認為和一個孫子輩的小子說話太掉價。

陰惻惻幾乎咆哮而吼,“君行道,你個老匹夫!怎麼有膽量自立君家,就沒膽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