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身套著一條像是西褲,他咧開嘴,大大咧咧的說道:“我叫馬平川,一馬平川的馬,一馬平川的平,一馬平川的川,是從湖南過來支援大西北的建設的。”

這時候有人開口了說道:“那是我們偉大的領袖誕生的地方,語氣裡帶著崇敬的味道。”

之後大家一一介紹了自己,兩個姑娘一個張雲,一個叫白蘭,還有一個從首都下來的男知青,名字叫李傑。

只有一個女生看起來有點扭捏,像是不願意說話一般。最後像是掙扎一般從嘴裡吐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丘陵。

最後一個是我。

“丘陵,”有一個人在嘴裡重複了一遍,“怎麼取一個這麼奇怪的名字。”

我這時候為了緩解那個女生的尷尬說道:“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奉獻精神,這麼些年多少無名之輩默默地為祖國拋頭顱,灑熱血啊!”

我這番話估摸著勾起大家的壯志情懷,大家都正了正了面色,看著我,馬胖子居然站起來鼓掌。我有點不好意思,說道:“都是人民教導的好。”

最後散會了馬胖子過來搭著我的肩膀,對我說:“你看咱哥倆真投緣,名字都很搭,以後要互相關照,”因為馬胖子是從南方過來,說著普通話帶著很重的方言味,弄的我差點聽錯了。

我想了想,一個叫孫亮途,一個叫馬平川,確實有那麼一點味道。

就此之後,我和馬胖子廝混的算是比較熟了。

那個從北京下來的男知青李傑,是一個猾頭,整天貼著公社的生產隊長拍須溜馬。因此他乾的活都很輕,甚至有時候都不用幹活。

因此他脫離了人民群眾路線,我和馬胖子對他是非常鄙視的。

來大西北支援祖國建設,條件是非常艱苦的。

而且這裡缺水,甚至連洗澡也是很困難的。我還好,也算是半個北方人了。

但是馬胖子就受不了了,他是南方人,哪遭過這罪,不洗澡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因為大西北缺水,我們的供水都是分配的,洗澡都是一個月甚至是幾個月才能洗上一次澡。

除了喝水外我們基本上也不需要什麼水。

但是馬胖子是從南方過來的人,平時用水大手大腳慣了,一個月不洗澡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一日我從外面勞作回來,沒發現馬胖子的身影,按理說這時候馬胖子也應該回來了。

我把工具放好,喊了聲:“胖子。但是沒有人理會。”

我繞到窯洞後頭去找馬胖子,窯洞後面是一座矮小的山坡,我們平時燒的柴火,都是從山裡弄來的。

我和馬胖子也經常在這裡開小灶,因為公社的生活條件實在太差了。一連幾個月也吃不了一頓葷的,我和馬胖子吃的肚子裡都反苦水了在,最後在心裡請求了組織上原諒,私下裡頓了一隻山雞。至那以後,我們倆經常在幹這種事,但是我們也不忘向組織上懺悔,痛斥資本主義鋪張浪費。以後堅決洗心革面做一個清白的人。

和我們同來的還有三個女生,但是我對那個叫‘丘陵’的女孩比較注意。不要懷疑的我純潔性。我只是看她比較可憐。而且看年紀也只有十**歲的樣子,同來的兩個估摸著有個二十四五了。

只是她給了我一種有點特別的感覺。後來馬胖子問我為什麼總是欺負人家小姑娘。

我反駁他道:“休得胡言,我是照顧她,為了大西北建設的順利,不讓任何一個人拖祖國的後腿。”

馬胖子又接著質問我道:“你怎麼不去照顧另外兩個。”

我一時沒說話,馬胖子抓住空隙立即說道:“被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