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真的動了怒的話,沒準大家到時候都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這也造就了當聽到蘇小妞對屋子裡頭的凌二爺大放厥詞的時候,兩個醫護人員恨不得直接將蘇小妞給扛走的原因。

可就在這個時候,奇幻的一幕出現了。

本來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自動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

看到這條由人形成的小道,其他人一時間還以為是凌二爺示意蘇小妞走進去的意思。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抹熟悉的身影卻出現在其中。

面容如花般美的男子,正拄著手杖,一步步的朝著蘇小妞走來……

大概,這一次的爆炸燒傷對凌二爺的身子造成的影響不小,所以即便已經在這s區總院住了好一陣子,凌二爺的臉色還是那樣的蒼白。

腦袋因為前幾天還有些撞傷需要縫合,剃了個光頭。不過這兩天,這頭髮已經冒出一層了。摸起來,毛茸茸的。

但即便是這樣,風騷明豔的凌二爺,就著一身寬鬆的病號服,勾一勾唇,也能傾國傾城……

如此男子,能奪人神志於不知不覺間。

他一笑,整個世界都能為之動容。

可當病房裡,病房外的人都有些痴傻的盯著男人的笑顏之時,卻傳來了這麼一個不適時宜的聲響。

“靠,還不死過來伺候本宮,不知道本宮站久了現在腰痠背痛了的嗎?”

其實,一開始蘇小妞也和別人一樣,為這個明明面帶病容的男子的姿色所傾倒。但她好歹已經陪伴了這個男人走過了那麼些年,多少還是有點抵抗力的。

被蘇小妞這一聲哼哼唧唧的拉回神志的人也不少。

不過在看到這位尋常出門都要人伺候著的爺,如今帶傷卻還要被人喊過去伺候著的時候,無不瞠目結舌的。

唯有那個盯著某個猖獗的大肚婆,滿臉是溺寵弧度的男子,在她的叫嚷聲中一步步走了過去:“來了來了,小的這不是已經急忙趕過來了嗎?”

凌二爺這邊說著,已經慢步來到蘇小妞的身邊。

不著痕跡的從醫護人員的手中奪回蘇小妞的手兒,拽在自己的掌心裡之後,順帶著將人給給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這一幕,簡簡單單。

可如花的男子,還有長相還算清純,沒有露出本質猥瑣的女子站在一起,不知道羨慕瞎了多少來來往往的男女……

(看到這段描述,某蘇小妞不樂意了,開始唧唧歪歪了:咳咳咳……說我清純就清純,為毛還要多加一句“沒有露出本質猥瑣的女子”?律,你他丫的就是欠收拾。

對於蘇小妞這貨,某律翻了個白眼反駁:你確定你不猥瑣?要是不猥瑣的話,你為毛還讓人家凌二爺過來伺候你?這到底算是你在伺候受傷住院的凌二爺,還是凌二爺伺候你?

被某律說的沒話反駁的蘇小妞,頓時放出了殺手鐧。狠狠拍了一把身側的凌二爺一個巴掌之後,蘇小妞眼神各種暗示:給我收拾了律!

凌二爺這彪悍的美男子,在蘇小妞面前永遠分不清主次,於是他衝上來了……

其實某律想說自己不畏懼凌二爺的,可看到他手上還拿著蘇小妞剛剛遞過來的青瓜,某律只能落荒而逃。心中某句話,以八倍音速滾動播出:尼瑪的,這對狗男女!)

“凌二爺,你把你的爪子挪開!”

在某個二貨的妞兒對著某律各種威脅的情況下,二爺已經悄悄的將鹹豬爪湊到她圓滾滾的肚皮上,對著肚皮摸了又摸。

“不!”

二爺堅決抵制。

好不容易才爬上來了一回,哪能蘇小妞說挪開就挪開的?

“你信不信你不挪開,待會立馬化身三級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