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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的私心就是想透過這個諡號。讓後世之人記佐去病不僅只有勇猛;他不希望在後人眼中;霍去病只是一個勇猛的武夫!
“以景為諡……恐怕不妥啊……”霍光剛說完;朝堂之上就想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不過也僅限於竊竊私語;還沒有誰當眾站出來否定。
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桓字還是景字都是上佳的諡號;可是這個景恰恰也正是先皇的諡號。雖然避諱的要求只是避諱君主尊長的名諱;對於字號這些並無要求。可是以先皇的諡號再為霍去病諡號;總覺得讓人感覺不妥。
“景桓侯……好……就以景桓為諡!”漢武帝倒是沒怎麼猶豫就直接拍板說道;以他對霍去病的喜愛;這個時候絕對不會吝嗇一個諡號。
“臣謝陛下!”霍光拜服道;定下諡號也就定下了霍去病的功績。
“驃騎將軍事了;諸位還有什麼事嗎?”至此霍去病的事基本定下了;後面的事就是霍家自己去操辦。茂陵中霍去病的墓冢不可能這麼快修好;在這之前霍家還是要給霍去病找一個上好的墓地;等到茂陵墓冢建好之後再行移棺。
“陛下;臣有一事啟奏!”今日朝會的氣氛很是沉悶;原本都以為至此這個朝會也該結束了;可漢武帝例行公事的一句問話。還真有人出來。而且這還不是別人;就是霍光旁邊的桑弘羊。
“大農令有何事?”漢武帝原本也打算離開了;桑弘羊的出現讓他也有些意外。不過這裡是朝廷;既然桑弘羊出來了;肯定又事情需要在朝堂上商議。
“回陛下。臣最近收到不少商人狀告各郡告緡使的狀書;因為上告人數太多。牽扯範圍太廣;而臣也無權處理此事;所以請陛下聖裁!”桑弘羊走出席位;在正殿中央跪拜。
“有多少?”漢武帝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問道。
“足有五車……”桑弘羊立即答道。
“誣衊……這絕對是誣衊。桑弘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陛下桑弘羊此舉居心叵測;陛下明察秋毫;千萬不要輕信讒言啊!”桑弘羊話還沒說完;楊可就忍不住的喊道;他眼睛瞪向桑弘羊;恨不得剝了桑弘羊的
“陛下;臣句句屬實;那些被廷尉任命的告緡使已經使得天下怨聲載道;甚至有些告緡使假借告緡之名干擾各郡縣衙門的工作。這些人居心叵測臣請陛下徹查!”桑弘羊毫不退讓繼續說道;而且他這話說的很有針對性;首先桑弘羊隻字不提告緡令的不是;只是抓住告緡使中飽私囊擾亂法紀。而桑弘羊也是一針見血的指出這些告緡使有干擾地方的越權之舉;這一點就是漢武帝不能容忍的了。
或許漢武帝可以因為告緡令給自己帶來了大量的錢財;而對這些告緡使貪汙行為不聞不問;可是濫用職權甚至將手伸向個郡縣衙門;這是任何皇帝都不能容忍的;因為這等於是在篡權。
桑弘羊這句話簡直引得朝堂一片譁然;原本這攜臣也一個個人精似的;這些事情也都心知肚明;可如今有人明白著在朝堂之上提出來;那意義就又不一樣了。
“真有此事?”漢武帝看著朝堂之上的情形;眉頭緊皺的問了一句。
“陛下;臣也有一事啟奏!”就在這時候霍光突然站起身來說道;任誰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霍光會出來說話。雖然霍光還沒有說出具體事情;不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要說的事肯定也與告緡令有關。
而幾乎所有朝臣都以為;這個時候霍光出來說話;基本就是替楊可說的;因為霍光與桑弘羊有舊怨;這件事已經天下皆知了;而楊可與霍光並無任何過節。正常情況下這時候霍光替楊可說上幾句話;以後就能聯手楊可對付桑弘羊。
“安陽君有何事上奏?”漢武帝聲音平靜的說道;不過這個時候能用平靜的聲音;已經與先前微怒的感覺有所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