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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內心的緊張與雀躍形成了極端的對比。但,就在我的冰涼觸碰到他熾熱的那一瞬,窗戶外突然響起嘈雜的聲音,貌似吵嚷著:“快去二樓看看!玻璃果然被砸碎了!”
我和紅糖三角幾乎是同時咒罵道:“操!”
兩人對視一眼,他當即扯起我的手腕就開門奔出,卻沒有下樓,而是閃身躲在拐角處,待校警紛紛撲上來後,才領著我潛逃出去。
走在隱蔽的小路上,紅糖三角一腳踢飛某個倒黴的石子:“又他媽地被人陰了!”
我望著天邊放出的一絲光亮,勾起淺淺的笑顏,這回,不知道是誰使了路子,竟然踢出校警來攪局?是曾經被陰的黑翼睡神?還是一肚子黑水的白毛狐妖?或者……是我家神秘莫測的哥哥大人?總之,校警那一句果然被砸了,還是滿有考究意義的臺詞。
最是無極奪命踢(一)
白毛狐妖為了兜售快過期的飲料,將原定的“社團才藝大賽”提前了十天。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十天前後的差距對於參賽者來講,真是有天壤之別。”
我:“那你還提前十天?”
白毛狐妖:“十天前他們喝的是保質期內的飲料,十天後喝的就是正好過期的飲料,如果影響了他們的比賽,而導致一部分同學住院,那就實在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將比賽提了十天,也是為了他們的健康著想。”
我,無語了……
上午,我被他抓了個免費勞動力,開始了苦無天日的勞作。
我扎著馬尾,一身桃色運動背心短褲,腳蹬碧藍色的高腰帆布鞋,絕對色彩鮮明地當著不任勞任怨的雜工,怨氣甚大地佈置著比賽現場。尤其在看見視察過來的白毛狐妖,更是一口悶氣積壓胸口。
白毛狐妖仍舊優雅得如同真正的法國紳士,以普查民情的標準嘴臉對我含笑而望,抬起修長白皙的爪子抹掉我臉上的灰黑,心疼道:“悠著點,別累壞了,下午還要比賽,我還等著分你的成呢。”
我笑得面目猙獰,企圖恐嚇他的良知。
紅糖三角一腳將門射開,扯住我的手就往外拉。
我一手抓著長長的綵帶,一手被他攥在手裡,忙問:“做什麼?我還得佈置比賽現場呢。”
紅糖三角兇我一眼:“媽的!學生會都死人啊?要你這蠢貨幫什麼忙?”
我哀怨:“我不是欠白狐錢嗎,不然能受他這鳥兒氣!”
紅糖三角眉毛一立:“操!老子早就將你那點屎擦乾淨了!”
我一楞,當即甩開紅糖三角的手,兩手抻著綵帶,一步步笑容一場璀璨地向白毛狐妖走去:“白狐,我們談談吧。”
白毛狐妖長腿一支,後倚在桌子上,單手撫額,溫柔的笑道:“白米同學,生命的崇高在於助人,生命的延續在於運動,更好的運動是為了更好的幫助別人。”
我將綵帶一圈圈纏繞在他的脖子上:“據說最大的快感往往來自死亡前的一瞬間。”
白毛狐妖眼波爍爍:“但願我在享受死亡的前一瞬間,也能得到響應的快感。”
紅糖三角一掌拍來:“操!當著老子的面打情罵俏,當老子隱形啊!”
我本欲發作,但一考慮到紅糖三角是我現在的債權人,當即將矛頭對準白毛狐妖,一記黑虎掏心襲去,在他的悶哼中,狠狠扭著充滿力量的手指,洩恨!
白毛狐妖的大掌覆上我的小手,指控道:“白米同學,你是不是扭錯人了?”
我嘿嘿一笑,收了手:“不好意思啊,不過是隨便找個東西發洩一下情緒,而您老正好在旁邊,長得也滿像個東西,所以……呵呵……真是對不住了。“
轉而望向紅糖三角,卑躬屈膝地依偎過去,撒嬌地伸出小手:“鴻塘,把空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