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爸!媽!”

塘爸立刻改變嘴臉,鄭重其事道:“小米,這次做的不錯,敵人剪了你的頭髮,你就狠狠咬掉她一口肉,這才是皇家的行為準則,堅決不吃虧。如果吃虧,也得是別人吃啞巴虧!”

塘媽一拍非常有料的胸脯,哥們義氣的表態道:“放心,我這就找你個帥小夥去勾引娜汐顏,到手後就甩,甩完再追,追完再甩,沒兩回,我就能把她關精神病院去。”

鴻塘一拍巴掌,眼神瓦亮道:“這路子太野了吧?”

塘媽立刻變身為茶壺,一手插腰,一手指向鴻塘的腦袋:“若不是有你這個混球子,老孃用費這個心?有時間,多看看世界男模走內褲秀,多養眼啊!還有啊,你若有能耐,就把這兩個女人自己搞定,如果沒能耐,就被別人搞定,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隨即胖手在鴻塘臉上一模,賊兮兮地笑望向我:“丫頭,你覺不覺得我兒子的面板不錯啊?摸起來還真滑溜哈。”

我突然覺得身體不痛了,臉不燒了,嘴不麻了,精神更是不萎靡了。何謂一物降一物,我算是明白了其中精髓了。看著鴻塘敢怒不敢言的龜毛表情,以及塘爸一臉深受打擊的落敗無奈,我崇拜的小火苗再次蹭蹭躥起,在霎那間明白,這就是......道行啊。

塘媽被一臉棄夫樣的塘爸連哄帶騙的抱走了,我抽痛這嘴臉,說道:“以前聽你說過咱爸,以為他花心的不得了。從來沒聽你嘴裡說過塘媽,害我以為她非常......不受寵呢。這......算不算是誤導啊?”

鴻塘一扒頭髮,倒在大床上:“操!誤導個屁啊?那老色狼從小就教育我,女人就是用來暖弟弟的,不能愛,不能寵,不然就萬劫不復。這不就是他血淋淋的教訓?依老子看,他就是寵老孃成習慣了,想讓老子能換個發展路線。

至於老媽,你讓老子說什麼?老子從小就受她欺負。要是做錯事了,她哭得一準兒比我聲大,自從懂事兒開始,老子就沒敢哭,就怕她哭天抹淚,然後看著老爸訓我,在旁邊幸災樂禍。”

我倒入他的懷抱,萃取他身上的幸福味道:“羨慕你的幸福。”

鴻塘笑罵出聲:“別他媽地假惺惺,老子的爹媽都分你一半,一大半,老子有的,你都會有,老子沒有的,也都要你有。”

我的喉嚨有些難受,眼眶有些發酸,嗓子變得哽咽,將頭窩在他的胳肢窩裡,心跳著。

如果......能這麼一直下去,該多好。

幸福的尺度是什麼?究竟能走多遠?這是個未知而值得探索的話題。不過,很多人為了這個研究課題,而魂斷藍橋。至於我本人,個人認為,沒有什麼捨身鑽研的勇氣,但卻願意淺試一腳,感受身臨其境的奧秘。

原本鴻塘打算正式向大家介紹我,結果我卻被娜汐顏抓去,強行毆打一番,剪了頭髮,綽了銳氣,讓熱氣騰騰的皇家宴會變成了鴻塘的發飆之地。

宴會暫停了,我開始在皇宮裡養病。

將七長八不短的頭髮重新整理,讓宮廷理髮師設計成典雅的造型,看得我與鴻塘都直皺眉。最後,鴻塘大手一揉搓,將我柔順的髮絲拉扯得凌亂些,終於看出些張揚的青春痕跡,效果不錯。

頂著一頭耳朵上下的短髮,用手拉扯一下,竟然還不如白狐的長,心裡頗不是個滋味,索性這模子不錯,剪了短髮依然迷人,不然就得鬧心死。

髮型敲定後,鴻塘鴨霜似的非得讓師傅給我們一人漂染幾縷及其珍貴的孔雀翎色,在不同角度的光線下,會呈深淺不一的藍,或及其靡麗的紫,或者偶爾反射出的極品桃紅散金色。

兩個人頂著一頭讓膜拜的髮色,又照了數張大頭貼,貼的真皮包包上都是,被鴻塘揚揚得意地斜挎在肩膀上,不適瞧上兩眼,說:“你看,這張,你笑得真夠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