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邪魅地勾唇一笑,好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又好像一隻充滿的力量雄性狼,扛起陸無雙往早就準備好的馬車走去。

“雙丫頭,剛才掉下來的時候,你可是答應過我,要隨我一起回眺城的,我們現在就坐馬車出發。”

剛才掉下來,強烈的衝擊力,雖然最後落到了黑布上,可是還是有些不適。現在被北棠燁這麼一扛,一陣頭暈襲來,“北棠燁,你快放我下來,我難受。”

“你沒事吧。”一聽她說難受,北棠燁立刻放下了陸無雙,望著她緊張不已地問。

“就是頭有些暈。”陸無雙閉著眼睛休息了片刻後,頭暈減輕,這才睜開眼睛看著北棠燁佈滿擔憂的臉龐,“我想去看看香草,和香草告個別。”

“我知道你一直把香草當作親妹妹一樣對待。她去世了,我也應該去給她上柱香,燒點紙,一起去吧。”

“嗯。”陸無雙點頭。

北棠燁和陸無雙坐著馬車,鐵衣和四隱衛騎馬,一行人往越州城外的烏布山急速而去。

山風吹拂,樹葉相互摩擦,沙沙作響,好像在演奏著一支離別之曲。

陸無雙蹲在香草的墓碑前,一邊燒著冥紙錢,一邊說:“香草,對不起,姐姐現在可能要失信了。本來答應了你,每天都來山上可你,可是姐姐現在要隨他一起回眺城,以後不能夠經常來看你,你不會怪姐姐吧?”

北棠燁蹲在陸無雙的旁邊,手裡也拿著一堆冥紙錢。他將冥紙錢扔到火堆裡,說道:“香草,本王知道你一向視雙丫頭為姐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讓她做世間最幸福的女人。”

樹葉在風中搖曳得更歡,好像代替著香草點頭一般。

兩人蹲在墓碑前,一直等到所有的冥紙錢都燒盡,只剩下一堆殘灰的時候,大家才下山。

走到烏布山腳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夜幕即將來臨,已經不適合趕路。陸無雙帶著幾人來到了烏布山腳的住處。

“這些日子你就住在這裡?”掃視了一眼這間簡陋到無法形容的茅草房,屋子裡除了一張木板床外,連最基本的凳子和桌子都沒有,北棠燁眉頭皺了皺,黑曜石般的眼瞳中流露出一絲心疼。原來,雙丫頭這些日子竟然過得這麼清苦。

陸無雙點點頭,淡笑著說:“這裡離越州城比較遠,我手頭的銀子也不是很多,就想等過些日子,手頭富裕一點,再添置一些傢俱。不過明日就要離開了,這傢俱也用不著添置了。”

“該死的東方澈,手裡邊那麼多錢,怎麼就沒有想著給你買些現成的傢俱送過來?”北棠燁磨牙恨恨地說。

“你也別怪他。他到是想送傢俱過來,只是我不想欠他人情,拒絕了他。”陸無雙替東方澈解釋道。突然想起一事,陸無雙明眸輕眨,笑容明媚地望著北棠燁,“對了,我問你,為什麼東方澈會叫你鼻涕蟲?難道你小時候老流鼻涕?”

北棠燁臉色黑了黑,屋外正在做晚飯的鐵衣和四名隱衛聽到這個問題,齊齊低聲一笑,眼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伸長著耳朵等著聽北棠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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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美人計

“瞎猜什麼,我小時候可是最愛乾淨的。”北棠燁黑著一張臉,蹙著眉不悅地說。

“看你臉都紅了,還不承認。”陸無雙靈動明眸閃爍著狡黠的目光,笑得賊兮兮的,指著北棠燁的臉龐,詐著他的話。

“我哪裡有臉紅,別想詐我的話。”北棠燁不上當,望著陸無雙的眼睛裡,含滿了寵溺的柔情。

“我真的很知道,為什麼東方澈會叫你鼻涕蟲,快點告訴我。”陸無雙拽著北棠燁的手臂輕晃,嗓音中帶著一絲撒嬌地說。

“真的想知道?”北棠燁邪氣地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