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的北棠燁手放在陸無雙的腰間輕輕地摩挲,他俊美如廝的臉龐籠罩著一層金芒,俊美如天神。

“運動了一晚上,你不累啊。”陸無雙側過身,與北棠燁面對面躺著,看著他白皙的胳膊上,一道道抓痕暴露在陽光下,想到昨晚的狂野,臉微微一紅。

“只要能夠讓你性福,爺永遠不會覺得累。”北棠燁炙熱的目光盯著陸無雙籠罩著金芒的身體,看著看著,剛剛冷卻下來的血液再一次沸騰起來,腰間的手漸漸往下滑去……

陸無雙無語地朝天翻了個白眼,剛停下來還不到半個時辰,她的身體還酸澀得厲害,這廝又開始囂張地抬頭了。

“燁,別鬧了,我身體還痛著呢。”陸無雙拿開北棠燁撩撥的手,說道。

“我看看,檢查一下。”北棠燁坐起來,開始給她檢查起來。

“你又不是婦科大夫,能檢查出什麼?”陸無雙雙腿緊緊地併攏,害羞地不讓北棠燁檢查。最後,還是犟不過北棠燁的固執,讓他檢查,把最柔軟的地方暴露在燦爛的陽光下,暴露在他的眼前。

“的確有些紅腫,你那兒還有清水嗎?”北棠燁像模像樣地檢查了一下,看著陸無雙,她染上紅暈的臉龐籠罩著一層霞光,美得讓人心動。

。。

☆、221智取土龍鱗

嬌羞地點點頭,意念一動,從七彩玲瓏鐲裡出拿出一個水囊遞給北棠燁。

北棠燁幫她清洗了一下,拿過衣服幫她穿上。

“昨天晚上累著你了,你等我一會兒,我揹你走出花海。”北棠燁邊說邊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快速地穿好,彎下腰,揹著陸無雙往花海外走去。

“燁,同樣是一晚上沒有睡,為什麼早上起來,我累得都不想動,而你卻精神抖擻?”趴在北棠燁背上的陸無雙隨手扯過一朵迷情花,一邊說,一邊用迷情花調皮地搔著北棠燁的耳窩。

“那是爺體力好。要不是看你累得不行,爺憋了半個月,哪裡會這麼快就放過你。”北棠燁忍受著耳窩處傳來的瘙癢,挑著眉得意地說著。

“得瑟。”陸無雙翻了個白眼,吐出兩個字。她扔掉手裡的迷情花,趴在北棠燁的背上欣賞著眼前的景緻,陽光下的迷情花海,好像無邊的大海藍得純粹。微風吹拂,花朵在風中擺動著婀娜著身姿。

走出花海之後,秦暮和伊娜已經做好了早飯,古吉芳一個人孤獨地坐在一邊,她雙眼佈滿了血絲,顯然一夜未睡。

看到北棠燁揹著陸無雙走出花海,古吉芳抬頭望了一眼,又悲傷地低下了頭,為她那剛剛萌芽就死掉的愛情而傷心。

大家坐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沉悶地吃著早飯。吃完後,坐著木筏繼續順水而漂。

順水南下,在木筏上渡過了三個日夜,這一天,木筏漂到一處水流特緩,水也十分渾濁的地方,泥土也散了著一股子腥味。

“這水下好像有東西,木漿都劃不動,總是會戳到一塊硬硬的地方。”坐在船尾的納悶地說著。

秦暮的話音剛落,河水中暗波洶湧,無數的水箭飛射而起。

坐在木筏中間的陸無雙朝著河面眺望了一眼,渾濁的河水中,黑壓壓一大片遊了過來。定睛一瞧,竟然是幾十條鱷魚在河水中翻滾,攪得河水渾濁不堪。

坐在木筏船頭的北棠燁也看到了,他興奮地喊道:“土龍,是土龍。”

北棠燁這麼一喊,陸無雙眉頭皺了皺,她記得很清楚,從獨孤邪的太子東宮偷出來的書中記載著,要解除攝魂術,土龍珠與土龍鱗也是需要的東西中其中二樣。這意味著,他們必須要殺死鱷魚,取得土龍珠與土龍鱗。

“這河裡土龍太多,先想辦法靠岸。”陸無雙焦急地吩咐道。她可沒有那個勇氣跳下河與鱷魚群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