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做出那種卑劣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必要去霸佔你的企業,因為他足夠有能力讓任何一家公司飛黃騰達!”

“呵呵……好啊,”歐陽老先生拍著手掌,“只是,你該是明白的,一旦他脫離了我的企業,根本就沒有人敢去要他,甚至所有的人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會將他掃地出門,他的狼狽,你可想而知。”

我鼓起的勇氣再次被他狠狠的捶打了下,堅定的思想被他一點點的動搖,“所以……你的最終目的是……”

“我的目的是,我要你離開他!”他眼神冷冽的望著我。

離婚(二)

我一聽到‘離開’兩個字,淚水就像是決堤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不,不可能,我對鳴說過,我不會離開他的……”我搖著頭,試圖要拒絕。

歐陽老先生拄住柺杖站起了身子,本不是寬厚的身子卻是奇異的遮擋住逐漸從落地窗射進來的縷縷光線,周圍變得陰暗,隱約還讓人產生一股抑鬱,“是嗎?”嘴角顯露出一抹譏笑,“我以為事在人為,而你呢……根本就是他的絆腳石!”字字誅心,說得有力,“不要總自以為是,你以為他真的愛你嗎?你不過是個替身,和他姐姐有個相似的背影,除此之外,你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牽連!”

“不,不……”我猛烈的擺著頭,不相信耳畔的這些妖言惑語,“鳴是愛我的,他昨天晚上還告訴我,要我等著他回來,再過兩個月,等我們的賭約結束,他會帶我一起到北海道度假。”怎麼可能如此清晰的話語,被面前的老人說得如此不堪?轉眼間,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成為了騙局,讓我迷惑不清。

“哈哈,恐怕存在有這樣單純的想法就只有你了。”

“什,什麼意思?”我雙手緊緊的抓著牆面,眼神炯炯,閃爍著淚光,將歐陽老先生的褶皺面容放大到有些怔人。

“或許,我也不能再隱瞞你了,”他又是抽出了一張照片,像是最後的底牌一樣,眼底閃過了一抹奸詐和狡猾,甚至還有著與歐陽鳴一般的勢在必得的自信,“仔細看看上面,這個女孩兒任何方面都比你強似百倍,如果說我的孫媳婦是她,或許今時今日,我們歐式企業早就更上一層樓了。”

我一點點的走上前去,望著他舉起的照片,看似是在黑夜中,背景有些暗亮,只有兩個相互交纏的側面立體的面容在閃光燈的照耀下,變得清晰而亮人。

“她,她是……”

“怎麼,歐陽鳴沒有和你說?”歐陽老先生像是抓住了要點,開始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米歇爾,她的父輩和我們是世交,如果沒有你的存在,兩年前或許就是他們在一起了。”將照片故意晃動著,“不覺得很般配?男的講究的是才,女的講究的是貌,而我們鳴呢,不僅才智高人,貌似潘安,就連米歇爾都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如此的搭配,你和她怎麼去相提並論呢?”不禁搖頭有些感慨,“人與人真是不能比啊,看來古語說的好‘人比人氣死人!’ ”向我瞟了一眼,似是看到我早已蒼白的臉色,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這也是為什麼兩次大型社交場合總是帶著米歇爾的原因,因為你,根本登不上臺面!”

“我不相信!”我聲嘶力竭的怒喊道,淚眼已經婆娑,“是世交又怎樣?男才女貌又怎樣?哈佛畢業的人就一定很了不起嗎?”抽噎著,“愛情是建立在真愛的基礎上,不是以‘價值’來衡量的。”我雙手猛捶了下沙發靠背,不禁發洩著心中的那股氣憤,“如果你連這個也不懂,或許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