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好垂落在擺放錦袍的地方。”

梁夫人也不信鳳瑤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勸道:“若是要害你性命,

害你性命,世子妃也不會讓人救你。”

秦夫人喉間湧出一口腥甜,吐出一口血來。

秦子楚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看著秦夫人躺在地上,吐了血,焦急的說道:“母親,母親……”

“楚兒……”秦夫人看著秦子楚身上換了一件錦袍,嘴角處布著淤青,指著鳳瑤道:“你是與她換了屋子?”

“母親,兒子是與她換了屋子,有事嗎?”秦子楚看了鳳瑤一眼,神色頗有些古怪。

蘇巧巧恰好看著秦子楚脖子上有幾處詭異的紅點,面色變了幾變,險些承受不住。錦屏看著蘇巧巧神色恍惚,連忙詢問道:“小姐,怎麼了?”

蘇巧巧怕她撞破了的事情,讓鳳瑤容不下她,連忙讓錦屏備馬車:“立即回京。”

錦屏驚呼道:“小姐,此刻是子夜,離京路途遙遠,不安全。”

“總過留在這裡,明日再走,你我恐怕是沒命了!”蘇巧巧咬緊了牙齒,強壓下心中的懼意。她心裡相信秦夫人的話,甚至這火她都猜測是鳳瑤放的,只因為她勾引了秦子楚,怕洩露出去所以滅口。只是,秦子楚命不該絕,並沒有在屋子裡。

聞言,錦屏看著這場大火,想到她之前出去一趟,回來之後神色不對。不禁想岔了,認為這火與蘇巧巧有關,立即備車離開了香山。

芙蕖進來的時候,看著蘇巧巧離開,垂目走到鳳瑤的身旁:“東西找到了。”

鳳瑤點了點頭,冷聲說道:“秦公子都證實了我所言,秦夫人你還咬定此事是我而為?裡面早已燒的面目全非,秦公子的包袱全都搬進來,他的錦袍在屋子裡也極為正常。”

“來時不見你換,怎得夜裡好端端的換了屋子?旁的地方不著火,就這裡著火了?難道,你竟是會算?”秦夫人諷刺的說道。

“我來香山時,國師便讓我多注意,此行多災難。適才夜裡住著不適,想起他的話,這才換了屋子。”鳳瑤幽幽的看著秦夫人,諱莫如深的說道:“秦夫人難道不該比我更清楚麼?”

秦夫人心頭倏然一緊。

鳳瑤目光一冷,森寒的說道:“這場大火著實詭異,莫不是這簷角的燈籠被大風颳落所致?”

“燈籠?”姜將氏不解的說道:“屋簷是不掛燈籠,只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方才掛上。”

聞言,梁夫人意識到這場火是人為。倏然,似想起了什麼,詢問道:“你們聽到了爆破聲?”

眾人點頭。

石喬道:“救秦夫人的時候,後院的廚房炸倒了。”

梁夫人是女子裡的傳奇,她的父親是仵作,她自小便跟著她父親,耳濡目染也懂了不少,後來大了便跟著父親一同查案,她是唯一一個先帝在位時嘉賞的女子,甚至要封她為女官,百官抗議,這才作罷,卻也給了她特權,可以有辦案緝拿犯人的權利,調動五百禁衛軍,並且不用官文。

盛京幾件棘手的案子,都是過了她的手,查得水落石出。可魏國公似乎不喜她辦案,近十年來很少再查案。

梁夫人覺得有異,向前走了幾步,看著漸漸被撲滅的大火,用手煽動著濃煙,從中辨出了火硝的味兒。

“拿火棒給我。”梁夫人朝後伸出手。

石喬將手裡備好的火棒給梁夫人。

梁夫人將火棒滾向青石地板,越是靠近屋子,地板上便嗞嗞的燃起火星子。

梁夫人面色一變,扔掉手裡的火棒,冷笑道:“大家都聚齊在這裡,從這一刻起,便不許離開。”

“梁夫人!”秦夫人失聲喚道。

梁夫人目光沉沉的盯著她,冷笑道:“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