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立刻走了進來,就看到碎了一地的瓷片,還有上面爛了一個大洞的茶几,幾人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你們到底是ZF工作人員,還是流氓土匪?憑什麼砸我們的東西?!”蕭雨萱氣的俏臉通紅,忍不住怒斥。

蕭長河和林生平同樣臉色陰沉,他們見過的各部門工作人員多了去了,但是像今天如此張狂的,倒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說別的,單單只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被人砸了茶几,這簡直就等於被人在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不就是一個破茶几嘛,我就砸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怎麼,還想來打我啊,哈!那我就在這裡等著,我倒是要看一看,誰敢動我一下!”張克然囂張的大笑著,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耀武揚威。

徐科長卻是心下微微皺眉,暗罵張克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今天他們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將蕭長河的藥品公司拖住,讓他們今天發不了貨,當然,封條肯定會再貼幾天。如此一來,蕭長河不但違法了與那些醫院簽訂的合約,同時在等不及的情況下,自己和張克然再去稍稍激怒蕭長河。

相信惱怒之下,等自己和張克然一離開,蕭長河甚至可能會直接撕了藥監局的封條,開倉出貨。這一下,就算是他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雖然藥監局不是執法機關,但是封條同樣具有法律效應。

蕭長河撕了封條,自然就觸犯了法律,到時候該怎麼做,那就是上面的人說話了。

但是,張克然現在就如此囂張,而且根本沒有把話題引到假冒偽劣藥品方面,並且砸了人家的茶几,這一旦爆發衝突,肯定會有些麻煩,跟他們的計劃可是完全不符啊。

要知道,別的不說,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他又豈能容忍得了如此挑釁?尤其是張克然在說話的時候,還是髒話不斷,囂張的幾乎能把屋頂掀翻架勢,徐科長暗道,就算是換做自己,恐怕也絕對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

然而出乎徐科長預料的是,季楓就彷彿沒有看到眼前這一幕似的,他只是微微一笑,示意蕭雨萱和蕭長河等人坐下,隨手又點上了一支菸,等抽的差不多了,這才微微坐直了身體。

張克然原本砸了茶几,就是想挑釁的,但是看到季楓根本沒有反應,他就不禁愣了,難道這個傢伙只是個外強中乾的傢伙,還是隻會說大話?

如果季楓不接話,張克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表演下去了,他總不能拎起東西在辦公室裡狠狠的砸上一遍吧?

就在張克然發愣的時候,他看到季楓坐直了身體,似乎是要說話,他頓時挑釁的目光望了過去,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不可一世的看著季楓。

看到他的樣子,季楓只是微微搖頭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發完火了?那好,現在我們可以算算賬了。第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面前的這張茶几,是我蕭伯伯最喜歡的,很有感情了,茶几本身的價值,再加上你們恐嚇我,又對蕭伯伯造成了精神損失,加在一起不多,有個兩百萬也就可以了!”

張克然一下跳了起來,幾乎被嚇了一個哆嗦:“放屁,你這是在訛人!”

季楓根本不跟他爭辯:“是不是訛人,你會知道的。現在說第二筆賬,剛才我就說過,如果我再從你的嘴裡聽到半個髒字,你一定無法活過明天,我說話,一向算話!”

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張克然本人在內,都有一種感覺,季楓真的會說到做到。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張克然的心中,卻是無可抑制的升起一股寒意,徐科長看著那張平靜的臉龐,更是後背冷汗直冒,心撲通撲通的直跳。

他們二人逐漸的意識到,這個年輕人,可絕對不會是蕭長河的員工,一個普通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