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進了那家“四季麗人”美容會所,前臺看見了,上來就問好,向白千道甜甜笑著。 白千道也向她笑,前臺蠻機靈的,喜歡說話留一句。 到了內裡,泡了個澡,有女技師給他清潔,敷面,塗護膚品等,還有專門人做頭髮造型,再穿上趙靈嵐派人買來的新衣服,可謂是讓人耳目一新。 他本就長的清秀,身材尚可,高階美容後,又是一身得體衣服,可以當做奶油小生看了。 “不錯,象個人樣了。”趙靈嵐看著他,點頭說道。 “沒這麼說話的啊!我本就是人……”白千道不滿地道。 趙靈嵐笑道:“是,是,你是人,說話再得體些,就象紳士了。” 在飛車上,白千道看著一本禮儀書,直想瞌睡,上學時看見書本就犯困,對著這本枯燥的書,眼皮都抬不起來。 “繼續看,要死記硬背,拼湊出禮儀先生的風範。”旁邊的趙靈嵐催促著。 “我發現你象小學裡的一個老師,也是這麼催命,就差拿戒尺打我手心了。”白千道努力睜著眼,很無奈地看著她。 “現在還有拿戒尺打手心的小學老師?”趙靈嵐訝問。 “玩笑話,這是幽默都聽不出來?我們的思維真不一樣!”白千道向她白眼。 “你的思維雖然讓我不是太明白,但我會試著努力做到理解。” 好吧!看她又是一本正經地說著,白千道頗為感慨,看看人家說的,謙虛中帶著嘲諷,多麼語言藝術啊! “對,走路不要外八字,要行雲流水,看起來才瀟灑,坐著端正身體,不要斜身,那會給人懶散的感覺,年輕人就要有精神活力,還要成熟穩健……” 白千道在這輛有些大的飛車裡,走著走著,一個踉蹌,差點撲跌在地。 他乾脆坐在地上,抹著額頭上的汗珠,說道:“那麼多年的習慣,哪能說改就改,你這樣讓我強行上車,根本不行嗎!” “加油,我相信你能做到,能看出來,你有拼搏的精神。”趙靈嵐用力握了握小粉拳,給他打氣。 “你以前搞過傳銷?”白千道有力無氣地問道。 “沒有,我對鼓勵人方面頗有心得,我看好你!” “你殺了我得了,我就不該答應你,受這活罪。” “沒事的,要不你先歇歇吧!”趙靈嵐笑吟吟遞給他一瓶飲料。 “我跟你說,這是折磨人,我堅信以我的性格,也不是不會說話,會獲得你太爺爺的好感,不如就讓我做回自己吧!”白千道坐在椅上,喝了口飲料,揮了揮汗。 “不行,你的性格不好……” “怎麼不好了?”白千道打斷她的話,不服氣問道。 “容易急躁,不夠沉穩,歷練不足,有時傻里傻氣的。” 白千道呆了呆,說道:“我……我傻?不要小瞧人,我在社會上也混了十幾年,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裡都明白的。” “你的社會我不理解,現在你要做我的社會的社會人。” “上流社會……太沒勁了。”白千道很有感觸地說著,習慣了平民生活,很是隨意,而這上流社會要遵守禮儀風範,是很沒勁。 “不是,我的社會是素質社會,而你在這方面比較差。” 白千道瞪著她,問道:“你是不是在捉弄我?” 趙靈嵐微笑說道:“為什麼捉弄你?我覺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啊!” 白千道有些狐疑,但是沒證據,趙靈嵐的太爺爺要求這麼高,本就讓他感到奇怪,現在看來……似乎是她在捉弄自己? 有了疑心,趙靈嵐再喊他訓練禮儀風範,他就開始裝病,說頭疼,反正就是不肯做了。 趙靈嵐滿臉笑意,也沒再刻意要求他,而是變出治頭疼的藥,溫柔地看著苦著臉的他吃下去,還輕輕說一句,此藥頭不疼的人吃了有副作用,這讓他差點扣喉吐出來。 連續喝了幾杯水,上了兩趟衛生間,這才感覺好受些,主要是心理影響,其實身體沒不適感。 一般飛車是沒衛生間的,趙靈嵐的飛車比較大,屬於房車型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還有兩張床。沒錢買飛車的,如果要去外地,可以乘坐航班的班車,那飛車一般更大一些,可以承載更多人。 兩人去的地點是西霞城,趙氏家族在此城發家,成為土藏星有數的建築航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