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嬰君發聲:“白千道可在?” 全場皆靜,俱是驚訝,左右四看,許多迷茫,而有些修真者心想,那個殺胚白千道也來了嗎? 白千道訝異,他是萬萬沒想到這狂傲之色的蘇逸嬰君在尋找自己,可是你找我幹嘛? 蘇逸嬰君又道:“白千道,若你來此,希望你不要做縮頭烏龜,與我們煉丹一戰,如何?” 全場起了聲音,嗡嗡直響,有些在咒罵白千道,有的在詢問此人是誰? 白千道臉有點青,就他所在方位,便聽到幾十個修真者在罵自己,罵聲不堪入耳。 一會,蘇逸嬰君搖了搖頭,認為白千道就算在此,也做了縮頭烏龜。 修傑嬰君淡聲而言,卻聲傳全場:“白千道,若你在,希望你能挑戰我們,輸與不輸,重在參與嗎!” 白千道心道,我參與個屁,這麼多力量超絕的人在,還大多恨我入骨,只怕我一現身,就立即被飛灰湮滅了。 有個嬰君叫道:“他或許已被滅於七星門外,就算僥倖逃命,又哪裡敢來啊!” 於是,嘲笑聲肆起,羞辱之言頻頻而出。 白千道氣的眼睛都已發青,差點忍不住亮出真身,想著便是死,也不受這羞辱啊! 突地,一道麗聲傳來:“白千道,你若來了,我代表幻手保你暫時無礙。” 眾皆望去,只見是一個豔絕塵寰的宮師發話,沒多少人知曉她是憐情宮師,但是幻手之名,讓他們肅然起敬。 白千道皺眉望著憐情宮師,猜測她是誰?是不是與嶽美琪有關係? 曼筠真者眼珠一轉,說道:“白千道,據我們瞭解,你膽大妄為,從不退縮。若你已來,何不參與一戰,我代表魔手,可保你安然退去。” 白千道有些心動,只是他對人性有些摸不準,可別被這兩女坑了小命。 幻手和魔手重要人物表態,令得尊者們互視一眼,眼神各異。 如山崎尊者等還有些迷茫,不知這白千道是誰,竟是兩女都在誘他現身? 宇軒尊者重咳一聲,覺得曼筠真者和憐情宮師發話,還真不宜得罪兩大超級勢力,自己這個主辦方要說一句。 他很不甘地道:“既是如此,不如就暫且放下仇恨,若此子來了,讓他參與比試,再放他離開?” 凱濤尊者心裡一嘆,也不甘心地道:“可行,待以後殺他吧!” 尊者們紛紛同意,放話全場,不會對付白千道,讓他伸出腦袋,別做縮頭烏龜了。 白千道感覺有點魔幻,都不知我在不在,就如此誘逼我現身,這也太給我長臉了,只是這是陽謀嗎? 既然如此,我還就膽大妄為,從不退縮,豈有懼怕你們之理。 白千道立時變回本來面目,施施然向前走去,步調輕緩,卻是他的身軀煥發著張揚之力,有種獨我天下之概。 千錘渾不怕,士如磨礪勢。硬錚猶不懼,囂狂任我行。 修真者們驚訝地望向他,最前方的俱是讓開一條路,眾目所聚,各有異色。 憐情宮師深凝與他,心中想到雖看過畫像,卻是那個他看起來懶懶散散,現在的他氣勢迫人,氣質是完全改變了。 曼筠尊者嘴角含有一絲笑意,目光深邃莫測,若你進魔手,那個女人豈不是如有助臂。 我請命來此,不是為了招你進魔手,而是為了讓你陷入深淵。 修傑嬰君淡然望著,心道此子確有膽魄,但世道如此陰險,你真的信那些老謀深算之人的話,似乎有些天真。 蘇逸嬰君恣狂笑著,心道你真是愚蠢,跟我們鬥,必輸無贏,卻你得罪的是七星天下,還真敢出來,豈不是找死。 白千道走至場中央,說道:“白千道在此,願意討教一番,以證丹道極品之列。” 傳來噓聲一片,他自淡然自若,卻是氣勢更甚,狂壓四方。 四方的噓聲頓時少了不少,許多修真者暗駭,這股氣勢洶洶,隱含血戾,到底是曾屠殺幾億修真者的兇人。 凱濤尊者凝神聚目,沉聲道:“你來了,現在我們不會為難你,但日後小命必然休矣。” 白千道冷然一笑,說道:“無所謂,我既然現身,就沒有後怕之理。你們也要小心,敢再繼續得罪於我,休怪日後會有滔天血海,我不介意造成七星位面的大劫。” “狂妄豎子。” “大膽孽賊,該死之極。”